事?
难道是自己表达有错误,所以皇甫夜寒才没听明白?罗子启不死心的又重复了一遍:“陛下,我刚才说,二殿下他说他从小到大最崇拜的可就是你!”
皇甫夜寒点点头:“你已经说过一次了。”
那……那接下来不应该是兄长释放善意,手足心结顿开的大团圆场面吗?怎么陛下一点反应都没有的样子?
皇甫夜寒正忙着翻看各路斥候发来的侦查报告,本不想多问,但看罗子启一脸恋恋不舍不想走的样子,只好把心思调回一部分来应付他的好奇心:“夜笙既然从宁国过来,那你没问问他云夫人和上元怎么样了?”
“上……上元公主又长高了,而且比以前还要漂亮可爱,她养的那只狗也长大了。”说起上元公主,刚才突然卡壳的罗子启又一脸骄傲的滔滔不绝起来,“西王后以前不是总上门找茬吗?现在有恶狗看门,它可不管谁是王后谁是奴婢,谁惹着上元公主它就咬谁!现在谁都不敢上门了!”
“像是上元养出来的东西!”皇甫夜寒的语气里满是一种我家有女初长成的骄傲,仿佛上元公主养的狗欺负的不是他的**,而是对付的他阵前的敌人一样。
同样的跋扈,在元王后身上他就恨得要死,在她女儿的身上,他却骄傲的要命。他纵容上元的霸道,甚至恨不得她霸道的全**的人都不敢惹,他就是要娇惯她、纵容她,就是要她做所有人的公主,独霸天下!
或许那时候的皇甫夜寒并没有意识到,在他骄纵皇甫姝的背后,其实隐藏着一个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补偿企图。而这份补偿,不只是对从小因为他丧父失母的皇甫姝,更是对那曾经高高在上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而今却深陷敌宫不得自由的元倾城。
他想让皇甫姝过元倾城曾经过过的日子,就好像元倾城也能重新回到那种日子一样……
“那云夫人呢?”皇甫夜寒随口问道,“她还好吗?”
“……嗯……应该还健康……吧?”罗子启吞吞吐吐的说道。
“应该?”皇甫夜寒的目光从桌上那堆小山移到他的脸上,“你难道没有问?”
事实上罗子启的确没有问。有些东西,人沉迷其中一时半刻也就罢了,若是两年过去还想不清楚那就是傻子了。
他不是傻子,所以他很清楚。云夫人即使再怎么不受宠,再怎么被人欺负,她的身份也始终是皇甫夜寒的妃子、他的主子。不管他们有多合得来,他们的感情也只能是主仆之情,皇甫夜寒的女人,他没有觊觎的余地。
既然想明白了,就应该更懂得瓜田李下,要不然不管是谁生了误会,那都不好。上元公主只有五岁,他过问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可云夫人是**的人,他一个武将怎么能够过问?
既是不该问,他也就不敢问,不再问,再也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