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部落如潮水般涌进无畏要塞的最后一座主建筑在无畏要塞的城楼上振臂高呼,这场由一群好事分子主导的突袭无畏要塞的闹剧终于落下了帷幕。可是那日似乎让我想起了很遥远的往事——安逸,就在旁人在无畏要塞里振臂高呼庆祝胜利的时候我隐约感到了一丝的落寞,我在这被联盟的鲜血沾染的土地上开始怀念安逸的感觉。我是否太过鲁莽了?我问自己,也许只是一场恶作剧而——现在竟然演变成了一场惨烈的流血冲突。我晓得的,不用多久这里就会恢复原样的,而此时的场景竟然让我感到了一丝从内心深处传出的痛彻骨髓的寒意。我抬头,天空中依然在飞翔的海鸥似乎更像在等待部落离去的食腐鸟一般,地面上还未死去的伤者发出痛苦的哀嚎,失去战友的生者跪在亡者身边哭得令人心碎,这种凄凉的惨状让我感到了一股令我非常不适的罪恶感。
我朝布莱恩招招手,说道:“布莱恩。等下你带领大家原路返回战歌要塞吧!我有些不太舒服,我想出去一个人散散步缓解一下。”
布莱恩似乎很明白我此时的感受,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你去吧,小心外面游荡的天灾或是联盟。我会替你给你的会长打声招呼的。”
“那谢谢了。”说罢,我摘下头盔翻身骑上了萨拉斯军马缓缓行出了无畏要塞。
我独自行走在寒风中,却漫无头绪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如阴云般厚重的罪恶感如同压在我胸口的一块大石头,这块心头的巨石始终挥之不去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却说我此时心里还有个大大的问号——幸运去哪了?似乎从攻入无畏要塞到最后战斗结束都没有看到他,难道他去追那两个被他放走的联盟了?我这一想不要紧,刚才星妖解决了旅馆里的联盟之后告诉我说旅馆里没有晴日猫和其他三个联盟……而我只看到了幸运只放走了两个联盟!幸运该不会——
我不敢再想下去,催动萨拉斯军马快速奔跑了起来。我此时的心情更加慌乱与烦躁,已然没有心情观赏一路上的所谓风景了,而我又没有任何的线索,我只好沿着海岸线驾着萨拉斯军马奔驰着试图去找到关于幸运或者是有关于那几个联盟的蛛丝马迹,可我一直到了能够望到龙骨荒野的地方都没有什么发现——是不是我遗漏了什么?我仔细思索着,又调转萨拉斯军马往回跑。终于的终于,无畏要塞不远处的一处海岸边倒着的数个偷猎者的尸体吸引了我的注意——而那被利刃快速切割的创口看起来很像是幸运常用的手法。我赶忙驱策萨拉斯军马赶了过去——
突然从地上蹿出数条虚空触须将我连人带马全都卷了起来。我用力试图挣脱却发现丝毫挣不脱这将我紧紧缠绕的令人恶心的触须。超脱!数道圣光火焰从我身上迸发出来瞬间将虚空触须烧成一团团的灰烬。一个人影突然从一块岩石背后跑了出来奔向了大海。圣光之速!追上那个人对我来说似乎并非难事——就在她即将跳入海里的一瞬间,制裁之拳!我果断使用了圣光制裁之力将她击晕,跳海俨然变成了坠海。等了几分钟却迟迟不见她浮出水面,我想了想之后我便一跃跳入了海中。当我将她从海里捞上来的时候,我皱起眉头,这牧师原来不会水的啊,居然溺水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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