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不就是个掌柜么,ceo而已,又不是大股东,架子端的也太大了些。
“进来。”
小张应声轻轻推开了雕花木门。
“余家小妹,你们进去吧。”
莫小鱼瞧他不在前引路,知道他的职责只是带她上来,于是拉了熊大,抬头挺胸的进了门。
小张目送她和熊大进去后,轻手轻脚的将木门带上,站在门前垂手侍立。
未穿来前,莫小鱼正儿八经是个豪三代,家里的长辈哪个不做生意,哪个不开公司,故而对于见领导,见干部,见老总啥啥啥的,从来没怂过。
进门后,视线被一座争险斗奇的假山挡住,她毫不犹豫的从右侧绕过假山,进入正室。
“呵呵,‘男为阳,女为阴;背为阳,腹为阴;上为阳,下为阴;左为阳,右为阴。’小姑娘悟性不错,知道从右而入。”
莫小鱼寻声看去,只见屋子左侧,一个四十上下、体型清瘦、气质儒雅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手里端着一盏茶,看着她笑。
“你就是这里的掌柜,李掌柜?”莫小鱼问道。
李掌柜笑了一下,指着身侧的空椅子,说道:“来者为客,请坐。”
莫小鱼大方走过去,先让熊大坐了,自己才落坐。
“姑娘贵姓?”
“免贵姓余,大名小莫。这是我哥哥,叫大莫,自幼聋哑,且有些呆痴。”她说完,从怀中掏出玉簪,递过去,说道:“李掌柜,我着急用钱,这根簪子死当,您开个价。”
李掌柜摆摆手,说道:“不着急,这茶不错,二位先用茶吧。”他亲自斟了两盏茶。
“李掌柜,您太客气了,我和哥哥都是山间野夫,哪里会品茶,别弄脏了您的茶盏。爹爹病在家里无人照顾,我着急拿钱买药回去,您快看看。”莫小鱼不接茶,噼里啪啦把跟小张说的故事,添油加醋一番,讲给了李掌柜听,然后双手拿着玉簪,放在他眼皮底下。
李掌柜微微一笑,放下手中茶盏,接过了她递上来的玉簪。
“是根好簪。”他眯眼看了一会,说道。
“那您开个价吧。”
“不急。”
莫小鱼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然后右手撸了一把鼻子,说道:“抱歉,鼻子有些痒。”说完,她又撸了两把鼻子,“李掌柜,人命关天,既然簪子没问题,请快些将死当手续办了,我好回家。”
“呵呵,余姑娘家里并无病人,何必着急。”李掌柜稳坐椅中,淡然说道。
莫小鱼被他戳穿谎言,面不改色,呵呵笑道:“我家有没有人生病,是我家的事。这簪子你们不要,我找下家好了!”说着,她劈手便要夺李掌柜手里的玉簪。
李掌柜并不躲闪,任由她将玉簪抢回,脸上毫无恼色。
莫小鱼将玉簪随手塞进斜跨的背包里,转头对熊大说道:“熊大,我们走!”
熊大抱着包袱,豁然起身,走到她身边。
“余姑娘的傀儡人真特别,竟不需法力控制,也能听话。”李掌柜拍手而笑,说道,“不如这样,你的玉簪和这个傀儡人都留下,我给你十万两纹银,如何?”
十,万,两……等下,让我好好算算。
清朝中晚期一两银子价值人民币150—220元左右;明朝中期价值人民币600—800元;宋朝大约600元—1800元;盛唐时期在2000—4000元之间。
换成一万两的话就是,清朝约等于150万—220万元,明朝约等于600万—800万元,宋朝约等于600万元—1800万元,唐朝约等于2000万元—4000万元。也就是说,无论云海大陆的货币流通和购买力如何,最不济,这一万两也是个百万富姐的级别。
真有钱啊!莫小鱼摸摸鼻头,砸吧了两下小嘴。
“如何?”
“我不愿意。”
“余姑娘出个价。”
“你是修行之人?”
“不算是。”
“你是算命先生?”
“亦不是。”
“难道你是衙门管户籍的官吏?”
“更不是了。”李掌柜笑起来。
“那你空口白牙说我爹没病,我哥是傀儡人,什么意思?李掌柜,我是来当东西的,不是来当哥哥的。”莫小鱼怒道,“难不成中记不是当铺,只是挂了个幌子,专门买卖人口的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