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拜见主子”,百里曜这边离开,留下的两个十五年岁左右的暗卫便齐齐的双膝的跪在百里宝殊的身前。
“你们叫什么?”,百里宝殊低头看着两个跪在自己脚边的暗卫,虽然年岁和娇兰娇娆都是差不多的大小,但是身上却已经带着死气。
虽然勋卫营成立的时间不久,但是其中训练的方法倒是令人心惊的,虽然是历朝国主最为亲近的亲卫,但是其中却是几乎没有那些权臣的子嗣,因为很少人会真的拿自己的孩子去冒那个险。
勋卫营每年都出挑选人,数千个人中最后剩下的确是寥寥无几,而且几乎都是拣选幼童,这样的孩子训练着长大,练成后就是最为锋利的杀人机器。
对他们来说没有皇亲国戚、平民百姓之分,只有主子和要杀掉的人,一个是一生的追随、一个是永久的抹杀。
“奴才暗四、奴才暗十一”。
“抬起头来”,百里宝殊看着两张清丽苍白的小脸,知道虽然看起来都是带着女孩家的楚楚,但是她们却是可以用尽自己身上的每一个特点去杀人。
“从今天起,你叫娇怜,你叫娇弱”。
“娇怜,拜见主子”。
“娇弱,拜见主子”。
“起来吧,没有我的命令你们都不必现身”,百里宝殊摆摆手的走进自己的寝宫,丝毫的察觉不到自己的身后已然的跟着两个人。
脱下身上层层叠叠的宫服,身后长长的墨发用一只青玉簪子固定在脑后,净房里已经热气氤氲起薄薄的白雾,百里宝殊脱下身上最后一层的轻纱衣坐进池子里。
喜鹊跪在池子边缘时不时的加些热水,直到百里宝殊的身上泛起薄红才慢慢的停手,空气里飘荡着清幽的花香,娇兰端着小小的镂金香炉走进来,看着百里宝殊微微比起来的眼睛,便又加了些安神的香料进去。
“娇娆”,百里宝殊轻唤了一声。
“公主,恒宇国来使已经出宫了,已经在宫外的驿馆住下,中间没有对朝中大臣表示过亲近”。娇娆也跪在一边,一五一十的说出自己打听到的事情。
“恒宇国来使现在不知道暗中被多少人盯着,他们现在还不敢有过多的举动,那边你不必理会,最近后宫里的事情呢”。
“齐妃最近闭门不出,除了一些嫔妾的问安,几乎没有和任何人接触过,二公主倒是去过二次,不过每次停留的时间也不长,基本上是进去请了个安就回到自己的宫殿了……”。
“不过……,最近朝中有几位大臣在向国主提选妃的事情,国主还未对此有过说辞”。
百里宝殊听到这里倒是没有说些什么,蔷国的皇嗣稀少单薄,这几乎是在几个诸侯国难以想象的事情,不过也因为如此蔷国的后宫里要是相对的最为安宁的一个了。
现在蔷国的皇城里住着恒宇国的皇子,而且看起来丝毫没有着急着归期,这就说明恒宇国的国主已经暂时的放下了出兵容国的想法。
而且算着时间调度,按照欧阳伐的本性,这段时间里根本也不会安分,容国里应该早就被恒宇国安插了人,若是在趁机挑起几件事情,容国的朝堂风雨飘摇两下,那么距离亡国的时间就真的也许就不远了。
恒宇国若是出兵,带兵的将军必定是那位老将军,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秦绝也会是在这个时间段开始被启用的,那位领兵不错的恒宇国皇子也是在这个时候身负重伤,最后逝世的。
现在想想,容国的这一战就几乎的奠定了恒宇国许多年后的局面,现在想想若是蔷国这个时候参与到其中……
自己可以做的事情就太多了,比如说暗中搞死恒宇国未来名震诸侯国的将军,再比如说那位现在已经在蔷国的来使皇子。
“过几日朝中休沐,娇兰你去给太子殿下那边传个口信”。
“是,公主殿下”。
月色朦胧,又到月中,月华如流水从天际撒下。
沐浴过后的百里宝殊穿着银白色的**,外面又穿了一件红色的纱衣,在胸前打了个活结,长长的黑发带着清淡的水气,纤细的身形站在寝宫外的露台上,看着周围都沉浸在月华中的宫殿。
随微风在宫中飘荡的花香怡人,喜鹊静静的站在百里宝殊的身后微微低首不语。
整个玉琼殿都像是静了下来,自从长公主殿下大病醒来,就养成这种会在寝宫外的露台静默一会的习惯,这个时候就连喜鹊都是不敢贸然上前出声的。
不过也只是在露台的中间站着,不会再像以前喜欢依坐在露台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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