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让她不敢直视。
“等一下。”
贺兰本要退下的脚步猛然一顿,随后淡定的转过身体,对这祁容躬身问,“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祁容瞥了她一眼并没有异色,虽然轻轻沾沾茶水,这才温然开口道,“这茶水有些凉了,再去换一壶上来。”
贺兰心里松了松气,应答间不经意看过钟陌,对方居然还是浅笑宴宴,坐在一旁如同一个陌生人,等着祁容吩咐自己家的丫鬟。
贺兰退下之后,祁容只是无声的垂了垂眸,好像随口一般道,“这个丫鬟本是被人派来监视在下,后被荆妻发现点破,收在身边,也算是有个助手,也免去无功而返,被其主责罚丢了性命。”
钟陌一早就知道此事,此刻听到祁容说出来,心里还是有些不太高兴,不过不高兴他也不会说什么,面色淡淡的点了点头,没有接话,祁容此时突然话锋一转,
“据闻她的主人也非大齐人士,不知钟公子可有耳闻。”
“嗯?呵呵。”钟陌听祁容说到此处,也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很是坦然的回应道,“祁公子果然非常人所能及,竟一眼看穿在下的来历,这贺兰的确是在下的人,不过钟陌也绝无恶意,不然祁公子,又何尝会留在下到现在呢?”
钟陌说的自信又调侃,尤其是说道祁容绝非常人的地方,似乎每次都对这里情有独钟,夸赞之言连祁容听了都觉得异样,最后忍不住淡声道,
“钟公子今日若是来寻贺兰,这是公子的人,随意便可,公子若是还有他言,直说便可,听闻西域之人,向来直言爽快,脾性不羁,钟公子?”
钟陌见他毫无征兆的点出自己的身份和来历,对祁容更加刮目相看,尤其是祁容身上那股隐隐约约的熟悉感,更是让他凤眸深邃,眉心凌然,
“祁公子果真慧人,在下佩服,来大齐短短数年,也只有祁公子命格迥异,自带贵人之气,祁公子或许不信,在下,却是当真为此事而来,我西域向来对命格超常的贵人感兴趣。”
祁容闻言蹙眉,对方说话云里雾里,却又总会透露点信息,他以前完全不知道身边还有西域之人,今日得见,更是疑虑加深,面色中也看不出是信还是不信,只与钟陌无声对视,两人表情各自平常,一个含笑,一个淡然,竟有如此多的情况,脱离了他的控制……
贺兰很快端了新茶回来,刚进厅堂愣了一下,只剩下祁容一个人的厅堂,显得有些空荡,也有些让人发憷,贺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发憷,稳了稳新神,还是给祁容把茶水送上去了,
“大公子,新茶沏好了。”
祁容温润的看着贺兰将茶水给自己端在面前,完全没有侧目和好奇少人之事,祁容温温的好像平常一般,“你随你主人离开西域多少年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