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的脸上无喜无悲,默然点头,“是。现在你盗取公司的证据在我手上,当时那个给我父亲下毒的女佣的口供也在我手上,所以说,你们父女两人,这次逃不掉了。”
柳封一脸灰败,瘫软在地上,白苏最后看了他们父女两个一眼,朝墓园的门口走去,“alen,让他们好好给我父亲磕几个头,交给警察吧,我累了要回去了。初墨,你能送我吗?”
“求之不得。”初墨临走前给alen使了一个眼色,巴巴的跑着跟在了白苏的身后。
白苏走后,alen原本温凉的眼神,在接触到柳馨染的目光的时候,狠辣一笑。“听说你之前一直针对我们家小白兔,没少给她使绊子。她喜欢的你都要抢是不是?真巧啊,初墨也是她喜欢的,你这次也染指了,开心吗?”
根本不必等柳馨染的回答,alen上前示意保镖松手,摁住柳馨染的后颈,微微用了力道提起,再将她整个人重重的撞在了白继楠墓碑前的青石板上,不同于刚刚保镖那种以头抢地的跪姿,alen这样的力道下,柳馨染看起来再行三跪九叩的大礼。这样大礼与刚刚的比起来,保镖简直温柔太多了。
柳馨染已经不是额头着地,而是整张脸都已经着地了。没磕几下,柳馨染的呼吸渐弱,挣扎的动作也小了很多,如同一个破败的布娃娃任由alen摆布。柳馨染的鼻梁脸颊被地上细微尖锐的石子划得都是血痕,疼得无以复加。
柳封在一旁,也被保镖摁着,强磕了几个头。
等到柳馨染彻底疼晕了过去,alen才嫌恶的松开了手,将柳馨染扔到了一边,柳馨染整个人仰躺在草丛边上,脸上血污泥水混杂,看起来可怜至极。
保镖怕alen出手太重,把柳馨染弄死,上前弯腰探了探鼻息,扭头对alen说,“还有气。活着。”
alen不屑的轻笑,“白继楠一条人命,她这么死了,可是太便宜她了。活着永远比死了难受,去叫警察上来,把这两个人带走吧,监狱里安排好,初墨希望这两位的狱中生活过得十分精彩。”
听到alen的话,即使在昏迷中,被血污迷了眼,柳馨染也止不住抽搐了一下。
……
车子缓缓的驶在江边的小道上,白苏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初墨,墓园的事情谢谢你。”
“想谢谢我,那就以身相许吧!”初墨笑了笑,扭头看着白苏。“之前我们说好的。”
白苏无奈的扶额,“我嫁人了,初墨。我们的十年之约,作废了。再说了,当时完全是喝醉了之后醉话,你当真了这么多年,显得我好像太过薄情了。”
初墨抬手弹了弹白苏的脑门,“好了,逗你的。知道你结婚了,不为难你,你初墨哥哥我还是那句话,十年后,你要是一个人,我娶你。你要是两个人,或是三个人……”初墨扫了一眼白苏的肚子,“你一定要生个闺女,我就给当你女婿。”
这家伙,果然正经不过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