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大度不追究我?不好意思,我这个人气量狭窄,她不追究我,我追究她,总可以吧?”叶琪琪清清淡淡的启唇。
“叶琪琪,你胡闹有个限度!你特么的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林之恒爆了粗口,毫无形象的怒吼着。
他在她面前,更加狰狞的表情都展露过,这点程度的咆哮,真不算什么。叶琪琪勾了勾唇角,笑意从唇角流泻出来,笑得眼泪从眼角落下,滑到腮边。
“我在做什么,林之恒,我在做什么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我现在要害你亲爱的苏眠和她怀的孩子啊!不是苏眠口口声声说我要害她和她的孩子么?我怎么好辜负了她胡说八道,今天我就把她安在我头上的罪名坐实了!让你知道,我叶琪琪真的要害一个人,是怎么害的!”
“叶——琪——琪!”林之恒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叫着叶琪琪的名字,恨不得把她抽筋剥骨一般。
叶琪琪笑得更加欢畅了,“林之恒,这就忍不了?别急啊,多跑几家医院试试,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叶琪琪真要对付谁,动动手指,跟捏死蚂蚁一样简单。让你跟那个贱人舒服快活了这么多年,你真当我是一只愚蠢无害的家猫吗?”
“叶琪琪,说吧,你想要什么?”林之恒阴冷的声音毫无起伏,只是不想跟叶琪琪继续纠缠下去,只想快点把痛苦的苏眠送到医院。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怎么?这么多年我叶家的姑爷当的习惯了,都忘了求人该用什么语气了?”叶琪琪轻佻的笑言,神色却极为清冷。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会儿,林之恒没有再开口说话,等着叶琪琪妥协。以前每次都是这样,只要他一沉默下来,叶琪琪就知道抚了他的逆鳞,就会巴巴的妥协,小心翼翼的跟他道歉。这次,两人沉默的对峙间,果然还是叶琪琪,没忍住,率先开了口。
林之恒脸上扬起得逞的笑意,就听到叶琪琪货,“林之恒,既然你不肯向我低头,那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谈的,让我松口让医院接收苏眠也可以,不过你要亲自过来,在我面前,给我跪下道歉,跪下来告诉我,你自己是个傻逼,是你今天冤枉了我,如果做不到,就不要再打电话过来了。”
“你这贱人,休想!”可以听出了,林之恒几乎是跳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吼出了最后两个字。
说完,叶琪琪挂掉电话,就看到白苏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身后。苦笑了一声,“小白,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白苏上前拍了拍叶琪琪的肩膀,“没关系,你尽管去做,错了,我兜底。”
叶琪琪闻言一笑,兀自的摇了摇头,抬手捏了捏白苏的手,脸色如常,“小白,陪我去医院检查一下,我的左耳好像听不见了。”
“被林之恒打的?”白苏脸色凝重起来,想到刚刚为叶琪琪清理脸色伤口的时候,确实有血迹从她的耳朵里流出来,她当时以为蹭破点皮,没想到事情比她想得严重的多。
“嗯,对待我,他从来都是最狠的那个。”叶琪琪自嘲的笑了笑。
白苏哪里容的时间耽搁,匆匆走进了雅间,拿起手机和包包,看向雅间里一行人,目光投给了莫修宸,“我和琪琪去趟医院,你们继续吃。”
“苏苏。”抬手拉住白苏的手腕,莫修宸皱了皱眉头,这丫头从坐在这里开始,目光投给他的时间少之又少,总是对着那个叶琪琪又是担忧又是皱眉的,不得不说,他有些嫉妒了。
白苏抬眸看着莫修宸的神情,分辨出他的神情是吃醋没错,可是她明明没有跟其他男人有什么交往过密的动作啊,就连跟熊初墨,都保持着一米的安全距离,这家伙吃得哪一门飞醋。
实在是有些奇怪,但碍于丽娜在场,白苏不想说琪琪的耳朵被林之恒打出问题,去医院检查,惹得她又是一阵冷嘲热讽。
白苏想了想,踮起脚尖,在莫修宸的唇瓣轻轻碰了碰,“修宸,我没事,只是有急事去趟医院,今天是杰瑞的接风宴,你们玩得开心点。”
说完,还未等莫修宸回过神来,白苏已经奔出了雅间。
杰瑞握着酒杯,笑得一脸揶揄,“我们堂堂的莫总,什么时候变成了妻奴了?”
丽娜咬了咬唇,被白苏搅和的,一点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但现在离席又更加失礼,只能兀自的坐在那里生闷气。
alen睨了一眼丽娜,心情极好的用叉子,慢斯条理的吃着萧景湛刚刚为她剥的虾仁,顺口还表扬了被她威胁剥虾仁的萧景湛,“嗯,这虾仁本来自己吃,只觉得味道一般,不如北海道的虾鲜嫩肉酥,不过经你的手这个一剥,就觉得美味极了。”
萧景湛眨了眨眼睛,消化了好久,才反应过来alen说的话中的含义,脸上不耐的神色瞬间消散弥尔,再次拿起盘中的虾子,熟练的挑开虾壳。
熊初墨拿起手机,晃了晃,慵懒的抄起外套,往肩上一披,骚气邪魅一笑,做了个回见的手势,“不好意思,有一笔几十亿的大生意等着我去做决定,有点忙,我就先走了,你们慢慢吃。”
熊初墨走出雅间,立刻拨了一通号码出去,“喂,三叔,是我,初墨。是这样的,我这边想要教训一个人,一会儿您能不能通知跟您有业务关联的医院,不要接收一个叫苏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