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初墨轻哼一笑,眼底添了一丝阴沉的意味,“看来你也不笨。”
“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有脸去找他对峙。”熊初墨警告的看了alen一眼,“不要去给我丢人现眼了。想要将功折罪的话,按照我说的做。”
说着,熊初墨播了一通电话出去,“喂,萧局长,现在忙么?方便讲话吗?有空我们出来喝杯茶,好,公管局附近的咖啡厅。”
……
公共设施管理局的办公楼前,无数的工人聚集在门前,举着偌大的横幅,“反对瑞利基金!”“反对资本垄断”!
萧景湛坐在不远处的一辆的车子里,捧着一杯咖啡,轻轻的唾饮着。
“萧总,我们为什么要等着,不就是组织工人罢工,反对公共设施管理局无作为么。还劳您大驾,亲自过来一趟,我看啊,这些工人再坚持两天,我看公管局肯定会站出来反对瑞利基金的。”
一旁负责组织工人运动的人,不解的看向萧景湛,“我们之前承接过很多这种工人示威的事情,绝对让这次事件的影响力爆棚,为了工人自己的利益,他们怎么可能不卖力。”
萧景湛无奈的一笑,“你说出这样的话,肯定是不知道,公管局的萧局长,他到底有多固执。”
“萧局长,别担心,我们经常处理这种小事,没问题的。一会儿让您不要出来,剩下的事情我们来搞定。”alen一下车,就立刻接通了公管局萧钦锐的电话。
匆忙挂掉电话,alen将手里的一个u盘递给了身后一个人,低声嘱咐了两句,就带着两个人,匆匆走向了带头领导工人罢工的人身前走去。
“反对瑞利基金,反对公管部无作为!”带头人拿着扩音器,额头绑着布条,在炎热的夏季,依旧精神十足。“几个亿的基础建设,却让瑞利基金背后的大财团垄断,工价压得那么低,我们这些靠劳力工人怎么活!”
“二十多年来的工人运动告诉我们,只要我们齐心,就没有推不倒的巨人!”组织者举着拳头,号召所有工人团结一心。
alen站在台下,抱着双手看了一会儿,不屑的轻哼一声,看都请来的记者已经到位,原本六七个记者,瞬间被二十多个大型媒体的记者们挤走了位置,一个个架着长枪短炮,对着主席台上。
看到人已经到位,alen一个利落的立定翻身上了一米多的高台,站在那个领头的人的身边,单手紧紧的扣住领头人的胳膊,轻轻一扭,那人就发出一声痛苦的喊叫。原本喧嚣热闹的示威现场,瞬间被这一变故吸引,人群渐渐禁声,有人要上来解救那位被alen控制的领头人,却被alen带来的两个保镖死死拦住。
“萧总,快看,有个女人在台上,还来了好多记者。”正跟萧景湛聊天的员工看到alen单手擒住了他们的头儿,立刻惊呼道,看到公管局局长萧钦锐出来,又是一阵不可思议的惊呼,“那里,那里,萧总你快看啊!”
萧景湛歪头一看,alen怎么在这里?皱了皱眉头,萧景湛从前座拿起墨镜戴在了脸上,遮住了大半张脸,朝人群中心走去。
刚靠近骚动的人群,alen目光就锁定了萧景湛,带个墨镜就以为她认不出来?
“大家看那边!”alen指了指身后不远处的大屏幕,一早alen下车接过u盘的那个人,已经到了公管局的中控室,在公管局的大楼前电子屏上,播放了一段视频。
视频内容只有几十秒,但里面信息量却十分巨大,这次聚集他们来公管局门前示威的人,正好在视频中,带领着一帮出租车司机,在反对某上市软件垄断行业。而且被保镖摁住的这几个人,在视频中也有出现。
alen抢过领头人手里的扩音器,高声说道,“何耀奇先生你可真忙啊,又要开出租,又要去工地搬砖。可是我怎么查到你的社保从来没有交过,好像是个社会闲散的无业游民来着。”
“你再说什么?什么何耀奇?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何耀奇嘴硬的狡辩,他刚刚自我介绍,说的可不是这个名字,台下的镁光灯闪成一片。
“听不懂吗?不要紧啊,我有的是证据。”alen打了个响指,电子屏上立刻出现了何耀奇的身份证,以及空空如何的工作履历。
这样的场景和白苏当时被人冒充的场景有些神似,萧景湛皱了皱眉头,知道alen这次是有备而来,显然昨晚解文臣的倒戈,让熊初墨有些恼羞成怒了,今天是故意来找他们不痛快的。
看着终于闭了嘴的何耀奇,alen活动着有些僵硬的脖子,扭头看着台下安静下来的人群,目光一一扫过每个人的面孔,“他这个触发者都是假的,那你们这些人,到底有多少是在工地工作的工人?多少是所谓的受害者?又有多少被人花钱雇来的演员呢?”
“什么?演员?”记者们嗅到了大新闻的味道,兴奋的扭动镜头,定格在领头人扭曲的脸上。
“你别在这里胡说!”何耀奇揉着被alen抓痛的肩头,看向兴奋的记者们,硬撑着说道,“身份证是伪造的!别相信这个女人的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