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头一件好事就是严大人完全清醒大小便正常,早上吃了两碗粥,仆人又给他按时服了药,看来命是保住了,可不好的事是丁震起不来了,他昨天憋了一肚子火,现在躺在床上唉声叹气,老少英雄知道他心情不愉快都来屋里探望他,劝他起来到外面散散步。
“我有点头疼,在屋里呆一会儿”丁震拒绝道。
丁老剑客其实躺在床上琢磨究竟谁干的这个事?附近有什么山、什么岛、什么村庄都有什么高人,谁可能戏耍我?
丁老爷子不高兴,全公馆的人都跟着心情不好,大伙也不像平日又说又笑,里里外外是一片肃静。
刘士杰感觉有点气氛有点压抑,招呼小七杰的弟兄出去遛达溜达缓解一下心情,出公馆一拐弯儿有个小饭馆,他们决定到饭馆喝上两盅。
饭馆的伙计认识小七杰,一瞅是开封府的差官爷,不敢怠慢赶忙给他们找了一个独桌。
“伙计,给我们随便配几个菜,酒不要多一斤就行,吃完我们还有事”刘士杰把临街的窗户推开道。
时间不大酒菜就给端上来了,众人在这儿低头喝闷酒。
刘士杰自从到开封府以后,勤勤恳恳从没叫人说过,就因为昨天晚上一高兴想看看丁老头儿的武艺,结果还让蒋平把自己当众骂了一顿,这不是自讨没趣吗?刘士杰是个红脸汉子最受不了这个,一边喝闷酒一边觉着窝囊,眼睛无聊往街上乱看。
嗯....
刘世杰就发现离公馆不远,饭馆的斜对门那儿围着一伙人,中间有个人摆摆画画,手一扬一落地好像拿着什么兵刃,被晨光一照光华缭绕夺人二目。
“喏....众位弟兄,你们看那是怎么回事?”刘士杰回过头对众兄弟道。
“我去看看”鲁士杰非常好动站起来把筷子放下道。
“哎呀...诸位快去看看吧,丁老头儿丢的大锥子就在这小子手里呢,就是这小子偷的”鲁士杰像火燎屁股似地跑进来就喊。
小英雄们闻听不由得又惊又喜,赶紧扔下十两银子,小弟兄们出饭馆就到了出事地点。
刘士杰率领小弟兄挤进人群一看,当中站着的这个人长得太像蒋平了,要是黑天分不出谁是谁,只见此人身矬矮小瘦小枯干,脑袋两头尖中间粗,一对小黄眼睛滴流乱转,头上戴着马尾过梁透风巾,鬓边插着一朵守正戒淫花,大衩蹲裆滚裤抓地虎的快靴,那狗油胡煞白跟银针似的。
在此人面前放着一个包袱皮,丁老英雄丢的三尖匕首钺就在这儿放着。
刘士杰一看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心说:闹了半天你是贼呀!你到公馆行窃害得我挨了一顿臭骂,你要是躲个地方我无话可说,现在还敢跑到离公馆不远的地方白话儿,真是捡了便宜卖乖,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何许人也?
刘士杰把火强往下压了压,一句话没说就在这看着这老者,他不说话小弟兄们也站在两边瞪眼看着。
“各位父老乡亲看见没有,这是一件宝刃,切金断玉削铁如泥,可不是普通钢铁打造的,现在因急于办点事手头发紧,所以忍痛割爱把它卖了,有识货的没有?只要你价钱出的公道我就卖,我说哪位赏脸,有买的没有?”这位老者指着三尖匕首钺,摇头晃脑唾液乱飞道。
“呔...老贼你是哪来的?你犯了官司跟我们辛苦一趟吧”刘士杰闻听不由得火往上冒,实在压不住火,挤出人群来到老者面前把腰板一挺用手指点道。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