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陶氏啊陶氏,你要背着我做不光彩的事,我岂能容饶,究竟那个黑影是谁?我非要查清不可。
蒋大爷换好了短衣襟小打扮,带上匕首刀离开小店,来到自己的家门口,这回他没砸门从西墙跳入院内,蹑足潜踪赶奔内宅。
这时二更已过,他发现房中灯光晃动人影摇摇,侧耳一听果然有男女说话的声音。
大爷的心一翻,真是怕什么就有什么,但不知这奸夫是何人?蒋顺浑身抖做一团,他勉强控制着来到窗台下,用舌尖点破窗棂纸,往屋里一看一张八仙桌上,摆着酒壶酒盅四碟菜。
陶氏面对着窗户,描眉打鬓擦粉戴花,跟往日大不相同,有个男人脸冲里后背对着窗户,正跟妻子说话,模样看不清,但见穿绸裹缎,借着灯光闪闪发亮。
蒋大爷本想听听是怎么回事,可人在火头上就控制不住了,心说:好哇陶氏,你当面是人暗中是鬼,你背着我做出如此下贱之事,岂能容饶啊!想到这儿,他热血沸腾,“刷”,把匕首刀拽出来,转身来到房门。
啪....
蒋大爷一脚把门踹开,像猛虎一般闯入房中,那男人和陶氏同时发现了他,这男人二话没说一转身,用脑袋把窗户撞开,一飘身到了院里眨眼就不见了,等蒋顺追出来,早已踪影皆无。
蒋顺知道这人会点武功,不然怎么身法这么快呀?他一想,算了,没有家贼引不来外鬼,我追他干什么,问问陶氏不就清楚了?他转身又回到屋里。
“陶氏,你给我说,这是怎么回事?说!不然的话,我就宰了你!”那陶氏早已吓成一团脸蜡黄,蒋大爷过去就是两个耳光,然后抓住她前襟的衣服,匕首刀直指她的咽喉道。
“老爷,老爷别杀我,我说...我说..”
“说,那个男人是谁?你们俩什么关系?他姓什么、叫什么?你们什么时候勾在一起的?要说得有半字虚假,我把你大解八块”
陶氏被逼无奈向丈夫诉说了真情,闹了半天这个奸夫并非旁人,正是扬州节度使杨文善的儿子叫杨芳,因为他排行老三,人们都叫他三公子。
杨三这小子是专门寻花问柳不干好事,他跟陶氏接触已经二年了,在陶氏还没成亲的时候两个人就不清楚。
蒋大爷闻听气坏了,真恨不得把陶氏杀了方解心中之恨,可蒋大爷挺明智,杀人就得偿命啊,尽管我有苦衷,但这也是违法的事;我要是把她休了,奸夫奸妇就更如意了,得了,我把你软禁在家里叫你活受罪,多会儿我的气消了,我再把你赶出家门,就这样把陶氏猛揍了一顿软禁在家中,蒋大爷也气得病了四十多天。
那杨三自从跑了之后,回家也好几天没起来,别看他爹是节度使,这事做得也违法呀,过了些日子,这小子一想不行,我不把蒋顺除掉跟陶氏就很难再见面。
样三这小子把这事跟他师爷一说,他这师爷也真损,给他出了个主意,给蒋大爷栽赃。
前些日子,扬州城里有个当铺被匪徒洗劫一空,杀死六个人,现在抓住四个匪徒,还没有完全弄清楚。有两个被定成死罪押在官府衙门案子还悬着。
杨三的师爷让他到衙门走动走动,叫这两人把蒋顺咬住,就说蒋顺是他们的同伙,他家里就是窝赃的地方,只要能把蒋顺咬住,蒋顺就会被问成死罪,他一死陶氏不就归你了吗?
杨三听后大喜,就以自己的身份走动扬州知府衙门,结果跟这狗官达成协议,他们几张嘴就把蒋顺给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