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八弟,马术又精进了。”襄王走了过来。襄王本名平,因当年征服北方有功,而被封为襄王。穆月白道:“让二哥见笑了。”襄王道:“八弟不必自谦,你的马术在我们兄弟中一向是最好的。日后有机会我们再切磋,今日二哥先走了。”“二哥请。”
襄王刚走,又来了成瑶,还有付睿和其妹付思乔。付思乔看起来虽有些病弱,但也是个美人。他们分别对穆月白行了礼。成瑶道:“穆哥哥,好久不见了,你有没有想我啊?”穆月白道:“没有。”成瑶打了他一下,“你还是这样,一点都不会哄人。”
旁边的付思乔抿嘴一笑,“一个姑娘家,毫不含蓄,难怪姑母要为你头疼。”成瑶道:“就你含蓄,那你还跑来见穆哥哥。”付思乔听后脸上微微潮红,低眉不语。
成瑶突然问到:“晏青人呢?怎么没看见他?”柳心言答道:“比赛一结束他就说有事先走了。”成瑶跺脚道:“死晏青,又跑了,看我下次逮着你怎么收拾你。”
待成瑶等人也告辞离去,穆月白便同柳心言一起坐上马车回城。车上,谈了些成瑶与晏青的事。柳心言想到刚才那匹受伤的马,便顺便问了穆月白。
穆月白道:“应该处死了。”
“为什么?”
“因为没用了。”
“没用就要处死吗?你们富人就是这样,不管是人还是物,想要就要,一旦没用就丢掉。”柳心言联想到如缨之事,愤愤说道。
“你为何生气?”穆月白不知她此时的心情。
柳心言便将早上的事告诉穆月白。
穆月白却很冷静,“同艺馆里那位姑娘之事我不好说,但那马只能是这结果。因为它前腿受伤严重,难以治愈,如若不将它处死,它不能站立,其他腿也会受伤。且好马大多很刚烈,若不能奔跑,它们会很痛苦,甚至绝食而死。因而,及时处死能令它少受些苦。”
“是这样吗?”
“嗯。”
“那如缨姑娘也只能这样吗?为什么为人妾氏这么悲惨?就没人愿意为她们说话,保护她们吗?你能不能帮她?”
“我?抱歉,我帮不了。”
“是嘛。”
氛围变得有些沉重,为了缓和气氛,柳心言换而问道:“为什么你的马术这么厉害?”
穆月白道:“马是我的朋友,无论何时它们都会陪着我,让我不至于孤单一人,以往我苦闷的时候都会找它们诉说。而且,骑马总能给我随心所欲,自由自在的感觉。”
“这样啊。如果你以后再遇到什么烦恼的话,可以跟我说,我随时都愿意听。虽然我可能帮不了你,但至少我应该比马更能听懂,而且还可以跟你对话。”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