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内大颤,罢手退开,叫道:“你说什么?到底对婉妹做了什么?”
段延庆抬起细铁杖指向石壁前一座石屋,嘎嘎笑道:“段誉和那女娃子昨夜都被我喂食了烈性的阴阳合欢散,如今在这石屋内,只怕早就抵受不住而男女欢好了。哈哈,这两人都是镇南王的子女,兄妹乱伦,倒是真叫人难堪。”
一语道完,慕容复脸上血色也无,嘶声冲着石屋大叫:“婉妹,婉妹!……”
只听一个柔若无骨的声音回道:“复郎,你快来救我,我全身麻痒,滚烫难耐,可难受的紧,快,快要死了。”
刀白凤也呼唤儿子,只听段誉回道:“娘,你来了吗,爹爹和伯父是不是也来了。孩儿全身燥热,只怕,只怕抵受不住,就要败坏段家门风了。大恶人说这位姑娘是我的妹妹,可是真是假?”
段正淳无奈道:“誉儿,她,她是你的妹妹,你可千万把持住,万万不可坏了她的身子!……”
慕容复怒火大炙,冲至了石屋前,双掌猛击,石屋坚固却纹丝未动,大骂道:“段誉小子,你曾欲拜我为师,乃是我的徒弟,婉妹是我妻子,便是你的师母,你要是胆敢动了婉妹一个手指头,岂非大逆不道,我定要扭断你的脖子,踢碎你的鸟蛋!……”
段誉闻他声音,只是呢喃回道:“慕容前辈,段誉实在难受得要死,你,你还不如进来杀了我吧!”
段延庆嘎嘎笑道:“众位不必担忧,此二人中毒时短,尚还能控制自身,料得今日入夜之前不会发生什么事儿。只要你们答应了我的要求,自然交出解药放人。否则拖延过了今夜,二人孤男寡女,又有烈性药品相激,若不欢好就会爆裂而死,他们能干出什么事儿来,你们应该都想得到。”
保定帝乃为王者,处变不惊,问道:“这位前辈,到底我段家和你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为何要如此为难?”
段延庆腹语冷笑道:“何止‘深仇大恨’?这四个字岂能概明。段正明,你父兄大逆不道,叛主夺位,抢了我的皇帝宝位,可曾知道我延庆太子还活在世上。”
众人都是一惊,保定帝道:“前辈可说笑了,我大理段氏乃正统传承,何来叛逆夺位之说,据我所知,当年我国中确实有位延庆太子,不过早已去世多年。前辈姿容奇诡,怎会与他有任何干细。”
段延庆道:“你且接我一指看看!”
言罢,细铁杖点出,凌厉的一阳指劲透射而来,功力雄厚,无人可以睥睨。唯保定帝抬指点出,“波”的一声,两股劲气碰撞在一起,两人斗起功夫来。
原来这一招指法乃大理段氏不传之秘,唯段家子弟身为太子皇帝者可学之,如今出指,其实乃是段延庆为了验证自己的身份。
验证之后,保定帝也惊得眉目一颤。
这时,扑在石屋前疯狂拍击石壁的慕容复突然冷冷望来,吼道:“段皇爷,你我合力斗这恶人,杀他夺解药钥匙救人!”
保定帝虽也心急救人,顾及身份却不愿为之,道:“慕容公子,此事妄不可鲁莽而为,否则胜之不武,有失我大理国主身份。你放心,誉儿和婉儿都是我的侄子侄女,我自会用心营救。如若救不成,她们真的造出了大逆不道的事情,也只能当是我段家无这二人!”
他这般发话,余下的人自然也不敢违拗,人人避开慕容复的眼睛。
江湖盛传大理段家处理江湖之事向来以江湖之理对待,死钻这个歪理倒是可恶至极,否则区区的段延庆而已,调来御林军轻易可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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