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筑基的,虽然与他都一般是初期,可初期与初期也是有分别的,他已经筑基二十多年了,对修为间细微的差别了解与操控岂是这种初入境界的可比?
可他却输了,败了,甚至被打了,还是在对方一拳之下。
这说不过去!这个他接受不了!
爬起身,盯着杨觉远,其间凶光隐现,“我要杀了你!……”
可话未说完,刚刚爬起的身体再次飞了起来,而且比之刚才飞得更高,飞得更远,落地时砸得更狠。
黄尘消散,露出闲庭信步的杨觉远,只是看似平静无比的面容上却转动着一双血红的眸子。
“这一拳是罚你教徒无方!”
轻语飘动,随风而散,无丝毫感情,却透着冰冷。
几步踱出,行至刚刚爬起的幕春前,无有二话,又一拳。
“这一拳是罚你目无敬畏!”
再一拳!
“这一拳是罚你心恶行劣!!”
还是一拳!
“这一拳罚你不知自身何来!”
又是一拳!
“这一拳罚你忘祖不孝!”
五拳!将已达筑基初期二十多年的幕春揍飞五次,空气飘过五条血线,地面扬起五捧黄尘!
黄袍道士呆了,沉陷的眼中满是惊恐!‘这是什么人?我到底冒犯了什么人?幕春可是成名多年的修士,更是以狠戾著称,如今却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这人到底是什么实力?’无数个疑问在心底生起,见四周除了自己一帮人与那个无尘子的幼子外再无他人,而且所有人都被当前的场面所慑,没人在意他,眼中不由闪过一道精光,缩了缩脖子,小心的他路旁退去,待到退得远了,急速窜入丛林消失不见。
他偷偷逃离确是没人发现,幕春的弟子们也确实被当前的情景所慑,纷纷呆立如木。
子煜也是惊色难掩,之前对杨觉远的了解只是在[北荒论道]时,他与魔云宫罗峰的短暂交手。
虽是修为高深,与罗峰战成平手,可那时的罗峰是断臂重伤后,其实力已是大损。
以筑基初起战平重伤的中期,虽让人惊讶,却也说得过去。
而现在,幕春虽只是初期,但已经达到初期二十多年,非是普通初期可比。
可却被虐得如此!甚至是狂虐!毫无反抗的狂虐!
谁能做到?据他估计,整个东原也就如他父亲一般的几个筑基后期能做到!但那可是后期!修成阴神法体的大修士!整个东原也只有一掌之数的大修士!
杨觉远再次来到幕春面前,而幕春却扭曲的趴在地上,虽然还吐着气,却没能再起来!
脸上依旧平淡,可眼中血芒却并未因对方无力反抗而有丝毫变淡,甚至连眉心的那颗黑痣都泛起荧荧血光。
变腰,伸手,将如泥般的幕春拉了起来,紧紧靠着他的脸,盯着他的双眼,“其实还是做个平凡人过平凡的生活最好!”
而后再次轮起拳,对着已有些昏厥的幕春脑袋砸去。
拳带冷风,势如开天,一击之下,怕是幕春老命便会归西!
子煜大惊,若只是虐虐幕春,凭着父亲与紫云山的威名与实力倒可以压下,可若是弄出人命,怕的不好交待!
心中焦急,正要开口劝阻,却听到一声断喝响起。
“哪来的凶徒!快放下幕谷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