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消息就非我等所料了。”聂寒道:“可是这笔重款,在押运途中被人劫走,随行的护送的两千禁军和五百六扇门精锐,竟然无一生还!此事传入宫中,陛下震怒,几乎差点连主办此事的蔡相都差点人头落地。”
“所以此次陛下特点命两位师兄回来,便是追查此事吗?”唐伤心忽然来了兴致,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骤然亮了起来,雀跃不已的说道:“要不加我一个,我也是四大名捕哦!”
武天下点了点头,似是完全不理会唐伤心一般,道:“时候不早了,我二人还得进宫面圣,说不定二师弟已经到了皇宫呢!”
“无妨,大师兄你先去吧!”聂寒道:“上次九王爷让我调查有关南方天师道的事情,如今有了些眉目,我正好和他交接两句,以我的轻功等会我自然会追上你的。”
“也好!”武天下不疑有他,径直往神侯府外去了。唐伤心则立即追了出去,使劲撒娇之技,也要劝武天下在此次大案中带上自己。
“聂三哥,有关南方天师道的事........”待得二人走远,赵帝昺压低语气慢慢说道。
“有关此次军饷被劫一案,按照三司会审,神侯府主理的惯例,定然会有一位王爷坐镇处理。”聂寒脸上的笑意戛然而止,束音成线送入了赵帝昺的耳中。“不知道九王爷对此事,可有意吗?”
“这.......”赵帝昺有些惊讶,半晌才收敛下自己的心神,道:“这种军国大事,父皇必定是交由太子殿下又或是四皇兄两位贤王主事,我凭什么可以总理此事呢?”
聂寒面色森寒,双目如刀锋一般拷问着眼前的赵帝昺:“凭你恩师天师孙恩乃是破碎级的陆地真仙,凭南方天师道纵横南方的几百万信众,凭你无限逼近第七绝天惊地动的先天乾坤功修为,这些够吗?”
赵帝昺没有答话,仔细望去,宛若白玉的面孔之上好似披上了一层寒霜,无匹的先天真气隐隐爆出轰鸣之声,无形的环绕在他身边,令人倍感压力。
此间从聂寒口中抖出的三件事皆是赵帝昺的底牌,平日中所有的韬光养晦皆为伺机而动,如今却有人将之一清二楚的说了出来,如何能令赵帝昺不怒?
只见聂寒丝毫不为所动,反而迎着赵帝昺的先天真气向前重重的踏出半步,一字一顿道:“若我有意与你为敌,又何必告诉你呢?只需随便向太子或四王爷通风报信几句,保管有数之不尽的人来找你的麻烦。”
赵帝昺听闻此言,面色方才渐渐柔和下来,目光警惕的望着聂寒,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这是《江湖》!”聂寒的脸上忽然笑了起来,散发出来些许狂热的味道:“在这里永恒的主题便只有武功的高低,如今大宋皇室之中,绝无第二人能在武功上及你的麟毛一脚,所以如果要押注下一位大宋皇帝,比起那位好大喜功的太子和缺乏气度的四王爷,我更加看好您!”
“九王爷!聂寒在此向您宣誓效忠!直至君临天下,横扫**,绝不背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