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件事,艾伦需要去忙。
遇袭事件的后续,报复帕萨斯男爵,并且帮助温丽夫人********,这件事说来简单,但仔细盘算开来,又得从长计议,艾伦一方面委托奥德罗老兄,继续盯着他眼中的几位贵族,搜集他们的罪证,另一方面积极地从城外调集人手,并且对帕萨斯男爵的一举一动进行了严密的监控。
一定要找到撬动帕拉亚男爵的机会,将这家伙一举掀翻。
眼下,艾伦要做的是另外一件事,那便是找到帕尔先生,对他说,自己已经能够进行龙脉术士转化了。
为此尸魔树十分聒噪。
“昨天晚上看书的时候,你告诉我,今天一觉醒来,就要处理帕萨斯的事情,现在好了,你念头一转,又要去进行术士转化,我跟你身边真的是很累。”尸魔树道。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艾伦大概明白了尸魔树的这家伙的性格特点,这厮虽然已经臣服于自己,并且也已经意识到,两人性命共存的关系,但魔性仍旧不改,那夜偷袭,自己虽有失察之误,但尸魔树却也有隐瞒不报之举,若是这厮再早一段路程告知自己,艾伦断然不会直接闯入对手埋伏区域。
当日艾伦得知情况的时候,与偷袭者的距离仅有1、2公里,转身离开,便只能是后背受敌,既然逃不掉被包围的命运,那便正面突围,若是有一分转身逃跑的可能,艾伦也绝对不会带着温丽夫人涉险。
当然,那夜若不是强大尸魔树强悍地秒杀了一名刺客,又在关键时刻使得水系法师感到压力。选择退却的话,艾伦的突围恐怕十分惨烈,甚至会落于失败,为人所杀,所擒。
因此,尸魔树有功有过。功过相抵。艾伦知道,自己和尸魔树之间还要磨合,寻求到大家都能够感到适应的方式。说实话,那一夜若是按照艾伦谨慎的性格,若是从一出门就发现有危机,绝对不会往前行,这也提醒艾伦,不论何时何地,要多多用心。
“我打算怎么做。似乎还不需要跟你商量。”艾伦冷冷地对尸魔树道。
事实上,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好不容易从暗精灵村庄一役中缓过来,结果一场庆功晚宴刚才结束,便遭遇了一轮围杀,围杀带来了危机感,也带来了温丽夫人重新上位的机会,但一切。却也在变数之中。
为了能够解除温丽夫人身上的神秘诅咒,艾伦接触了帕尔先生。由此又引发了传承一事。如此算来,回到黄金之城的这些天来,艾伦竟一直都在奔波。
“你觉得我应该用强势的手腕,立刻报复帕萨斯等人吗?”艾伦在前往城东区的路上,询问尸魔树。
“当然,这时间一拖。万一他们销毁了证据怎么办?”尸魔树问。
“帕萨斯留下了什么证据?”艾伦当即反问。
“这……”一时间尸魔树答不上话。
事实上,那夜帕萨斯走得匆忙,除了留下一道身影之外,并没有露出其他的破绽,原本。温丽夫人身上所受的诅咒,便是铁证之一,可是如今诅咒早已经消除。更何况艾伦作为一名守护骑士,不可能让温丽夫人一直身处那样的状态,而只为了指正一个男爵。
“那,那位魔剑士呢,他的武器留在了你这里,还有两位刺客,我们分分钟可以将他们转化为尸魔。”
“说到两位刺客,我差点忘记了,这两位刺客的灵魂之力应该还未消散,你记得帮我存留住他们的记忆。”艾伦道。
尸魔树这时候才高兴了:“你还知道我的本事了,放心,你不说,我早就做好了,等到你想起来,一切就已经晚了。”
“不差。”艾伦淡然道。
“那位水系法师没有留下证据,刺客和魔剑士却留了一堆东西,我们就要这么放着不理吗?”尸魔树还是有些着急。
“你不是想学我故乡的成语吗。我今日再教你一句,叫做‘静观其变’。”艾伦道。
“静观其变?”尸魔树念了两遍,又说,“安静的看他们的变化,是这个意思吧?”
尸魔树不愧有万年的记忆,理解能力不差。
艾伦道:“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安静的看有什么用?”尸魔树不理解。
艾伦于是又道:“你说帕萨斯这一次暗算温丽夫人失败,是一个人的事吗?显然,那日维克多降临城堡,一定对他交代了什么,当时我们怀疑,祭坛就在城堡之中,却是忌惮于维克多的存在,不敢前往查探,之后,那祭坛就不见了。”
“那么问题来了,那座祭坛去哪里,维克多又交代给帕萨斯什么事情,有没有惩罚,会不会狗急跳墙,或者根本就是冷静对待?如果我们冲动行事,对方会有怎样的反应,如果我们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对方又有什么样的反应?”
艾伦一连串问题,问得尸魔树一愣一愣,在过往的万年间,尸魔树虽然有谋略,但更多依靠的还是本能和想象力在行事,一时间倒没有想这么多。
过了很久,尸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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