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墨殊瞥了义正言辞的清风一眼,忧桑,作为当事人,他好像一句话都没机会说呢。“带证据。”
清风闻言屁颠屁颠的从他身后的桌上取了碗鱼丸,有些灰白色的鱼丸还热乎着。“大人,这是从这家伙摊子上刚刚取来的鱼丸。”
“吃了。”
“是大人,嗯?吃……吃了?”清风疑惑。
秦墨殊拍拍他的肩膀,为了公道你就吃了吧。
郎君,我知道错了,被坑了一把的清风咬咬牙连汤带水的吃下了一碗。“这味道也太难吃了吧。”怪只能怪白家鱼丸已经把他的嘴养叼了,有了珠玉在前其余的都是浮云呐。
“大人,这可不光是小的一人贪便宜买了他家的鱼丸,还有其他人也买了,现在都闹得肚子疼。”
“其他人呢。”清风追问。
“这其他人要不就是拉的走不动路,要么就是离大人这太远了……”
所以,他的错咯?和安县县衙是什么破模样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蹲都没地方蹲好吗。秦墨殊轻敲桌面,那一点一拙的节奏让清风的肠胃似乎都跟着蠕动了。“还没感觉吗?”
“啥?”清风才问着突然就“噗”的一声放了个屁,顿时脸色尴尬的准备解释,而就在此时腹中翻江倒海,难以遏制的释放感倾泻而出。“大人,我不行了。”
“去吧。”秦墨殊幽幽道。“大家都瞧见了,我这个师爷是个出了名的直肠子,好与坏在他身上直接就能看到。”
“刘三,人证物证俱在,证据确凿,你还敢抵赖!”秦墨殊手一挥,桌上那个瓷碗猛地砸在还在撒泼耍赖的刘三面前,好好一个碗啊,好心疼。
刘三被头边上落下的碎碗给惊着了,“大人,您可不能动用私……”闪烁的目光对上秦墨殊那泛着寒气的深邃瞳眸,那其中凛冽而深远的冷意让他最后那个刑字怎么都说不出口。
围观的众人这才意识到这看似斯文柔弱的县令并没有那么简单,光是一句质问的话就压得他们说不上话来。
此时就是来看热闹的人也笑不出来了,那抹幽蓝的长袍把众人心底常年淡忘的对于官这个字的印象都给拉了出来。那可是官大人呐,打杀人都不犯法的。
“这……这……”刘三也是刺头,虽然被压迫的说不出话来但还是想找借口翻身,但想来想去都找不到理由。“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切,东西都是从你摊子上拿来的,谁陷害你。”原告不屑道。
“就是白家的人,肯定是他们。谁不知道他们家邪得很,跟咱们村子过不去。肯定是他看我生意好,所以故意陷害我。”
白家?怎么又牵扯出一个,秦墨殊还不知道接济他们的刘氏就是白家人,“既然你这么坚信有人陷害你,谁去请白家人过来。”
“大人,不用请,白家就在旁边。”
秦墨殊嘴角抽了抽,这还真是赶了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