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了,难不成所有的罪犯犯得罪都是我做的不成?”果然是个以权谋私的小白脸,昏官。
“你这是强词夺理。”秦墨殊额头青筋直跳,直觉告诉他,这小娘子不是个善茬。
“这东西不是我做的也不是我卖的,旁人都说告官先打三十大板,这无凭无据的污蔑要被受理我看应该不只先打三十大板吧。成,大人您先打他三十大板,我再和您细细对峙也不迟。”
“白三娘,我看你就是心虚。谁不知道你们白家穷的连饭都吃不上了,还不是看我生意好所以眼红嫉妒。”刘三指着白三娘骂道。“要说告官的规矩,那你见了大人还遮遮挡挡,这才是不尊重大人。”
“刘三说的也在理。”
白皎皎冷哼。“你倒是很懂这些,怪不得大人无凭无据也能听你的了。”这可不是在讽刺秦墨殊包庇刘三,和他是一伙的。“大人,我问你,是不是我按照规矩拿下帷帽你就按照规矩给这个随便咬人的家伙三十大板?”
秦墨殊看热闹看的正高兴呢,点头。“理应如此。”
白皎皎不想在众人面前抛头露面,她本来就够招人眼的了。但她更不想以后有事没事就随便有人上堂告状给他们家惹麻烦,她有预感,她家以后的麻烦可不会少呢。总要给这些人一个教训才好。
“那好。”白皎皎伸手拿下帷帽,仰着下巴挑衅的看向秦墨殊。“大人可要说到做到。”
瞬间,众人都倒吸一口冷气,就是秦墨殊都忍不住看呆了眼。怪不得这白三娘要带着帷帽,小小的刘家村里还真藏了只金凤凰。
“刘三,为了看我一眼,这三十大板挨得可正值啊。”白皎皎嫌恶的看了眼口水直流的刘三,将众人火热的目光映入眼底,“大人,还不行刑。”
“清风,打。”秦墨殊也嫌恶刘三的没出息,不过他却是想起了为什么这白三娘给她如此熟悉的感觉。当初在河边的那个容貌出众的少年可不也是这种腔调和姿态?“白三娘,你好的很呐。”
糟了,白皎皎就知道这目光如炬的小白脸眼睛毒的很,果然是被认出来了吗。
秦墨殊想起他敲开门那个恶心的老女人痴缠的目光,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而这一切都是拜这个素不相识的白三娘所赐。
忍着腹痛的清风哀怨的挥着拆下来的门板,虽然两个美人含情脉脉的对视是很养眼的画面,但拜托考虑一下单身狗的心情好吗。叫你做坏丸子,叫你害老子拉肚子,叫你还让老子打板子,打死你个龟孙子。
清风本就是个力大的,加上真是用了十成的力气去打,那刘三被打的是哭爹喊娘直叫唤不敢了。
“叫什么叫,小爷还没叫呢。”清风用力挥了第十下,“啪”的一声,门板断成了两截。刘三一声震天的惨叫,晕了过去。
“晕了?这么不经打?”白皎皎摇头提了提那个屁股上已经皮开肉绽的家伙,“起来,你不是还要告我吗。”
“该不是死了吧。”清风咂舌,他也没想到刘三这么不经打啊。
“不打了你了,还不醒?”白皎皎的软底绣鞋毫不客气的踩在刘三的手面上,脚下一转,那疼痛顿时把诈晕的刘三忍不住给“弄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