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乔千柠又觉得心里不是滋味。怎么又成了她天天等他回来的模式了?这里,对他来说到底是什么啊?
……
君寒澈把手里的麻将牌丢回桌上,走出房门,看向坐在沙发上闲聊的几个女人。
“怎么,催你过去啊?”陆绮没好气地说道:“我生日,她都敢不来,架子可真大。”
“她不知道你生日,没告诉她。”君寒澈坐下,淡淡地说道:“而且是我叫她也不来,架子才叫大。”
“你真是……什么都维护她。”陆绮忿忿地说道:“你是我儿子。”
“所以我坐在这里。”君寒澈朝她笑笑,沉声道:“妈,她听我的就行了。”
“我看是你听她了,你就惯着吧,有你后悔的一天。”陆绮往他胳膊上拧了一把,生气地说道:“也不知道她哪里好,就把你迷成这样。”
“这问题你问我多少遍了?我还能真告诉你她什么功夫好?”君寒澈压低声音,缓缓说道。
陆绮惊诧地看着他,哭笑不得地说道:“你这孩子,这里有长辈呢。”
“她中医好。”君寒澈抬头,朝几位皮笑肉不笑,坐着看热闹的中年女人说道:“各位伯母有什么隐疾不方便去医院的,找乔千柠就行了,她把脉非常准。”
“我也听说过,说是握一下人家的手腕,就能知道到底生了什么病……”坐在对面的红衣阔太太兴致高昂地说道:“好像就是君安上回中毒的事里,她说那个女记者的。”
“对,我也记得!还说哪个肾虚……”另一穿着墨绿旗袍的妇人也兴奋地接话。
“改天我们去拜访一下乔小姐,让她们给我们调理一下。我看她生得那么水灵,面红齿白,一定懂得调理。”红衣阔太太趴到墨绿旗袍的耳边神秘兮兮地说道:“而且古代宫里的娘娘,都有特别的秘方来保持身材,这个乔千柠这么会迷人,一定有诀窍。”
二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君寒澈耐心快用完了,可每年他也就这几天会全天地陪着陆绮,身为人子,这种场合再不舒坦也得坐到底。
“还打几圈吧。”陆绮笑吟吟地招呼大家。
“走吧!寒澈,你别把我们赢得太狠了!下回我们都不敢来了。”
几人说说笑笑地往牌室走。
……
乔千柠等到半夜,一直没等来他。也没敢再多发消息,他在家里呢,她总发消息好像不太好。
而且他也不愿意来啊!
后半夜睡了一觉,早上七点半她就起来了,八点半她已经准时到了考场外。同学们来得更早,她们大都还住在学校,乔千柠是她们中的异类,当人家的情人,有豪宅豪车,还有新丽医院,更让她们想不通的是,她还进了科研室。
此时门外参加答辩的有两种学生,一种是乔千柠,另一种是其他学生。全都不和她站一起,就算那些准备通过她的路进新丽医院的,也没胆量这个时候靠过来和她说话。
乔千柠捧着资料独自站在台阶边看,等着轮到她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