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开口说道。
“这样吧,你答应以后为我做一件事吧。不过这件事情我还没有想好是什么,但绝对不会是伤天害理的事。”穆景天遥望着远处,突然一本正经的说道。
“好。”花曼想了想,这样的要求还算可以,便一口答应道。
“答应的很快,也不怕我卖了你。”
“相信师叔不会如此。”
“走吧,胜利者,想来大家正等着你,嗯?谁给我发传音符。”穆景天的话音未落,腾的一跃而下。稳稳站在花曼身前,一本一眼地严厉地问道“你在你的骨针中下毒了?”
花曼不可置信地看着穆景天,瞳孔骤然放大,嘴唇被狠狠地咬住。颤抖地说道“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何英的伤口上有毒,刑堂命我带你过去。”穆景天观察花曼的表情不似作假,叹口气说道。
花曼浑身觉得冰冷,忍不住颤抖起来,仿佛有一桶冰水倒在她身上,这毒害同门的罪过可不是小事。没找到为了害她,竟然会如此,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害她,杀头不过头点地,这么恨自己吗?她不过十几岁,没有招惹过什么人,为什么会如此待她?花曼呆呆地如柱子般待在原地。
“你也不必如此,我自是相信你的,我相信门派也不会冤枉你的。”穆景天别扭地安慰道。
“走,我们去刑堂吧!”穆景天不再多说,带着花曼御剑急行至门派的刑堂门口。
一路上,花曼不言不语,脑袋乱乱的,完全不知道怎么过来的,只能静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你是花曼?“一个疾言厉色的声音从堂上传来。
花曼这才缓缓地抬起头,只见堂上一个老者,横眉立眼地盯着花曼,似乎要把花曼看出一个洞里,目光如炬,似乎洞悉一切,白发朱颜,一身黑色长袍,正襟危坐。
“我是花曼。”花曼专注地看着堂上之人,一字一句地说着,她既然没有做,为何要惧怕。
“何英是不是你害的,你是不是在攻击他的骨针上面下了毒,快点从实招来。”堂上的刑堂堂主严元武叱咤道,他见花曼毫不惧怕的样子,在话语间施加了几分凌厉的灵气,狠狠地将花曼笔直的身子压了下去。
花曼努力想把身子抬起来,但是威压将她牢牢压死,过了片刻,才缓了过来,不紧不慢地回答:“我未曾害他,我与他无冤无仇,今天才第一次见面,而且在众目睽睽之下怎么会对他暗施毒手呢,再说我的法器梅花蓖上根本没有涂过毒药,如果长老不信,可否查看一二。”花曼说着从储物袋中取出了法器,递给旁边的弟子。
“确实没有涂毒,说不准你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毒药洗去的。快快从实招来。”严元武再次咄咄逼问道。
“向来听闻严师兄正义威严,今日一见确是名副其实,这花曼从比试以后,都和我在一起,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下,想来她没有时间去毁尸灭迹,洗掉毒药的。”穆景天突然在一旁开口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