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后者仍旧是垂头丧气,像是没有听到小老鼠的话。
于是,苏鲁鲁笑着对小老鼠说:“行了,你去把他们给带来吧。”
在小老鼠离去之后,兔子终于忍不住冲到小牛头人的面前,将小牛头人耸拉着的脑袋捧起来,非常认真对小牛头人说:“喂喂,我说你能不能别这样无精打采?现在这样的结果,是你自己的选择,你就要像个男子汉一样去承受它,明白吗?”
贝克将兔子给推开,再次低垂着脑袋说:“我明白,我都明白,这一切都是我的选择。”
下一刻,贝克抬起头哭丧着脸说:“可是,可是我总还是觉得,她或许还是会记得一些东西呢?”
兔子回到苏鲁鲁的身边,爬上了苏鲁鲁面前的桌子,坐在桌子上取出一根胡萝卜啃了起来。
边啃胡萝卜,兔子边说:“你真的是太天真了,即便是她能有一些记忆,那个武僧也绝不会让她保留的。”
贝克闻言顿时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兔子质问:“为什么?为什么不能让她保留下来?”
这次不用兔子回答,苏鲁鲁却先一步开口:“因为,他们是佛国的僧人,他们要断绝七情六欲,断绝一切情感。”
兔子接过话说:“如果保留那部分记忆,只会让傻尼姑的心思不纯洁,那么她就没有办法成为真正的武尼。”
贝克仍旧是非常不满,恼怒地嚷嚷起来:“这,这分明就是在制造一群机械,将情感压抑了,那还是人吗?”
苏鲁鲁点了点头说:“唔,似乎他们确实没有把自己当人,他们是要成佛的。”
贝克更是恼怒地说:“成佛?难道佛就要绝情绝义吗?”
兔子此时摆摆手说:“哎呀,好了好了,你们认识也不过二十多天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有那么重的感情呢?”
听到这话,贝克顿时站起身来,瞪着一对牛眼怒视兔子,看那个样子恨不得上前把兔子给撕碎。
怒视了兔子片刻后,贝克说:“认识十几天又怎么了?我们的感情已经有了,这不在于多少时间,而在于心里是不是由对方。”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一个很平淡的声音:“成佛并非绝情绝义,而是要舍弃这些小情小义,要以更大的包容心,以更博大的爱,去爱世间的所有人,爱世间的每一个生灵,爱世间的一草一木,这才是真正的大爱,比你心中所谓的小爱,要更加的广阔。”
听到突如其来的话,贝克立刻回头,看到武僧和武尼一同从门外走进来。
尤其是看到了一脸冷漠的尼姑,小牛头人顿时就有些难以自已,下意思就想要靠近。
但是尼姑脸上的寒霜,以及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还是让小牛头人止住脚步。
苏鲁鲁见状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站起身问那名僧人:“听说你们要见我?”
武僧同样是没有理会小牛头人,直接抬起头与苏鲁鲁对视,不卑不亢地行礼说:“是,我们来见阁下,一来是表示感谢。”
苏鲁鲁又重新坐了下来,摆出一副淡然地态度问:“那么第二个来意是什么呢?”
僧人倒也没有介意苏鲁鲁的冷淡,仍旧是非常恭敬地说:“我和妹妹希望能够与您合作。”
闻言,苏鲁鲁笑着摊开手说:“合作?我们之间能有什么值得合作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