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怎么不切了?”
这时候玉简的这句话就比较煞风景了。
倒不是她不喜欢这个啥玻璃种祖母绿,只是她在白泽那里见了太多好东西,因此对这些有很强的抵抗力。再者就是,她比较关注于结果。
眼见这切出了玻璃种的翡翠,解石的师傅也谨慎了起来,他没再用刀这么往下切,而是换了另一种看起来有点像文件夹一样,刀背很宽的刀横向细细的擦蹭了起来。当然,这样一来这边的速度就慢了下来。而那边,韦二少的毛料已经解开了近半了。
本来这么大块的冰种黄杨绿到哪儿都能是上上品,但是有了玉简这块玻璃种祖母绿在前,它就被比的跟渣渣一样了。
货比货,得扔呐。
虽然不会有人败家的打算把它扔出去,但显然它也无法吸引人们的注意力了,很快就被人们忘到了脑后。他们现在比较在意的是,玉简那块玻璃种祖母绿什么时候能解出来,解出来的部分有多大,她考不考虑出手,自己又能出多少钱来吃下它。
顶级的翡翠就跟修士们说的机缘似的,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过了这村,谁知到什么时候才能再有这店儿了。
但因为说这话的是毛料的正主儿,因此人们就算被打扰也生不起气来。只能转过头继续关注于还没完成的解石工作。看过即拥有,哪怕只是看着它被解出来也是一种享受。
……没人回答,不幸福。
没人回答她,人们都把视线投注在枯燥的解石过程上,这对玉简来说就有点难熬了。如果她是个正常的娃儿,还能通过吃零食,喝茶来打发时间,可是她现在的身体是肉做的,没这功能,就只能跟着其他人一起站着,大眼瞪小眼了。
与此同时,韦二少的那块冰种黄杨绿翡翠已经都解出来了,现在就放在一边的石桌上。要是平时看到自己的毛料解出这块翡翠,他一定激动的跳起来。但今天……
他只能苦大仇深的看着它干瞪眼了。
然后抓住这个机会,玉简溜达到他的身边。
“还要再比么韦少爷。”可以提高的声调有那么一丝讥讽的意思,“目前已经三局两胜了哦?”
韦宇的脸刷的就青了。
“啧啧,除非你能切出我这块似的玻璃种,不然……估计你不好赢吧?”
玉简状似不经意的瞥了一眼还没切的第三块毛料,韦宇的视线也随之移了过去。他认得出这块毛料是那个姓阮的混蛋的。但虽然他是眼中钉肉中刺,可也不得不承认他挑毛料的眼光是一等一的好。
……继续赌下去,还是就此放弃,这是个艰难的决定。
继续赌下去,要是再输了,那就真的是面子扫地了,甚至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他都会被人说是姓阮的的手下败将。但是不赌,这又有落荒而逃的意思。
“不过不管怎么说,我的房间我是不会让的,只要我还在这里一天。”玉简有意的提到了这次赌注的由来。她已经能看出对方的动摇了。
若是不再比第三次那就真是太好了。
“啧,不就一个屋子,爷怎么会跟个孩子一般见识。”说完,韦宇拂袖而去。
一场开场很火爆的赌石比赛就此中断。多少也有点虎头蛇尾的意思,可既然当事人之一都不在了,事情自然也就没后续可看了。
不过就今天看到的海洋蓝和祖母绿,也够他们津津有味的说上一阵子了。
只不过玉简没有想到的是,她那翡翠小公主的雷人名声,也渐渐的被这些人传了出去,然后就此绑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