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前脱衣服这是多么正常的一件事情呀!正常的跟吃饭前要拿筷子(对于有些国家或许是刀叉?)一样。
所以当黑发青年把好友的上衣扒了的时候,表情相当的淡定,态度相当的正常。
然而千手扉间是懵逼的。
这并不是他的锅,要知道,当你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上衣神秘失踪,身上疼痛的地方被一点点附上清凉的药物,你会是什么反应?
也许是感谢?也许是尴尬(毕竟上衣没了)?也有一些警惕心强的人会戒备。
但是,当你一转头,发现给你上药的是你的心上人呢?
某位白发青年的心情相当微妙。
他不知道是在心上人面前被扒了上衣更窘迫,还是被心上人扒了衣服更纠结。
当然,更令他郁闷的,是黑发青年完全没有坦坦荡荡、完全没有多想的神情。
总觉得前路坎坷呀!千手扉间有些郁闷,算了,反正也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白发青年醒来的时候,野原江有所察觉,他抬眼一看,正对上千手扉间带着无措的朱红色眸子。
黑发青年眨了眨眼睛,随后放下左手的药膏,坐直了身体。
千手扉间的肤色偏白一些,一些伤口和疤痕也分外明显——与他同种情况的是宇智波斑,反而是肤色不算白的柱间,由于他强悍的恢复力,身上反而很少留疤。
留下的都是一些重伤后愈合的伤痕。
野原江看了看右手食指残留的一些药膏,轻轻‘啧’了一声,相当自然的伸手往扉间胸前的伤口上涂上去。
他懒得再擦掉了,正好药物再次利用一下。
然而令野原江疑惑的是,在他的食指刚刚碰到扉间的胸膛时,白发青年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向后退去。
这种对忍者来说算得上敏感剧烈的反应让黑发青年微微皱眉,他暗自猜测:难道是碰疼伤口了?
不应该呀,且不说他对自己的力道掌控有自信,就算真的有点疼,以扉间这种级别忍者的忍耐力根本不会反正这么明显的反应。
黑发青年有些疑惑是不是接近要害的条件反射,不过他看了一眼对方心脏的位置,觉得不太可能是这个原因。
也不是什么大事,没想明白的野原江索性丢开不管,他伸手在对面白发青年的左颊处的痕迹上划了一下,把食指上残留的药膏涂掉,随后放下手。
这一次,扉间显然没有闪躲,尽管他的身体有些紧绷。
白发青年垂下眼眸,野原江看不到他眼中的情绪,干脆微微一抬下颔,示意扉间去看被自己放下的药膏。
“背上的伤我帮你涂好了,剩下的你自己来。”野原江接着道:“虽然这个药不是特别对症,但也还算有用。”
扉间平静地点了点头,拿过药膏,他抬头打量了一下周围环境,将疑惑的目光投向黑发青年。
野原江伸了个懒腰,在扉间说话前打断了他:“我先去洗个澡,有什么事等会再说。”
他闭了会眼睛,声音有些轻,俊秀的脸上褪去了在外人面前佯装的神情,无端让人能感受到他此刻的疲惫。
扉间愣了愣,随后点点头:“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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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过澡后,野原江总算有了些精神,他穿着一件浴衣走了出来。半长不短的黑发被擦过,但仍带着水汽,湿湿的弄得黑发青年有些不舒服。
他走到自己的床前,直接躺在了上面,神情怏怏不乐,先不说黑绝的事情始终是一枚定时弹炸,光是身处异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就已经够糟心的了。
这一次的经历和上次可不一样,尸魂界之旅不说有青梅当导游,而且莲实也明确给出‘几天后就能回去’的答复,这一次完全就是自驾游——还不知道是不是单程的。
越想越糟心,野原江觉得自己的大脑有点昏沉,几乎就要陷入梦境了。
眼见野原江就要这么睡过去了,白发青年终于忍不住了,不过他的第一句话不是“说好的解释呢?”而是“这么睡当心醒来头疼。”
“不想动。”野原江的声音带着些无恶意的抱怨:“你之前都睡了好久了,还不许我睡一会?”
“前因后果你可以之后再说。”千手扉间有些无奈道:“你先把头发擦干。”
听了这不符合人设的话,黑发青年有些惊讶的挑眉,却还是怏怏道:“说了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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