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主、安.拉在上!!我们现在被围住了,你们应该知道如果我们现在灰溜溜的跑回去马长官会怎么样对待我们,既然大家现在没有活路了,作为安.拉最忠诚的信徒们拿出我们的锋利马刀与我们眼前的敌人!这些可恶的赤色分子决一死战吧!!”
眼看中社盟的数百辆坦克战车已经要快要冲到面前了,四条腿的都跑不过机械何况是两条腿的,现在可是一切都晚了想跑也跑不掉,后悔在天上战机扫射的时候停下脚步,而不是不顾一切的埋头往前跑。
就算跑回去的话,最终面对的还是那个恶魔马步芳的严酷惩罚,下场虽然是死不了,还得脱一层皮呢!想到这里马扎海本人全身直发凉,为了能活命只得咬牙心中发狠了。于是,这位老马下了一个几乎让这支刚刚饱受战机摧残的,不到四千人马的骑兵差点全军覆没的命令,只见他脸色狰狞高举着手中的恰克西马刀挥舞着并大声高呼着。
经过刚才战机扫射残存下来的不足三千五百人的骑兵们,这个时候身穿的灰色军装连同军帽浑身上下无不沾满了自己袍泽的血肉,刚刚被空中战斗机肆虐一遍的马家军匪徒面对放慢速度逐渐逼近的散发着凶煞气息透着狰狞的钢铁怪兽,这些已经被严酷的宗教完全洗脑的狂热疯子今天却出奇的沉默。
在马扎海的带头示范下,这些骑兵们一个接一个呼应的抽出背上刀鞘中插着的来至传说中哥萨克骑兵手中,那无往不利的利器‘恰克西’战刀,单手握着军刀将其高举过头顶,没有一个人高声喧哗也没有一个人发出哪怕一丁点声音,三千多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已经围成一个大圆圈的包围自己的数百辆狰狞的钢铁怪兽。
这些传承至古老岁月的古老兵种的骑兵们排着密密麻麻的方阵默默的策动着座下的战马踏着小碎步一点点压上去,期间连一声喧哗都没有。
“愚蠢!这简直是太愚蠢了!这些马家军骑兵脑子里面在想些什么,难道他们妄想用手中的战刀以及过时的骑兵战术来对抗中社盟的钢铁战车就能获得活路吗?!这帮宗教狂脑子被洗坏了,简直是在找死!”坐在轮式战车里的拉德上校透过战车上的观察孔看到了对面的举动,他转过身看了一眼守在身边的几名克隆人大兵,见对方自顾自的整理枪械丝毫没有理他,拉德上校用小声的俄语冷笑着对身边,同样有点好奇外面发生什么的年轻同事波波耶夫大尉附耳低语道。
“安.拉在上!!杀!!!!”排着整齐方阵的骑兵们在距离包围他们的中社盟钢铁战车不到四百米的距离上停了下来,不知道是谁发疯的喊叫。恐怕是受不了那种未知恐惧的压迫,抑或是其他的什么...原本停下来的马家军骑士们,像是听到信号般都疯狂的策动着座下战马直接往钢铁包围圈撞去。
“为了伟大的中社盟!马.列在上!!同志们碾死这帮反人类的杂碎!!”驾驶着钢铁怪兽的坦克装甲车手们,在潜望观察镜里发现对面骑着高头大马的骑兵挥舞着马刀打着呼哨冲了过来,一百多辆坦克战车的公共通讯频道里统统都是战士们大声的呐喊。
人的呐喊声和马匹的嘶鸣,连同坦克战车的发动机引擎声混在了一起,血肉之躯的人和战马不是撞飞就是倒地不起然后被几十吨的钢铁怪兽碾成碎肉或压进沙子中、变成肉饼的也大有不少,一些悍不畏死的马家军骑兵不顾伤亡的挥动马刀砍在坦克战车坚实的高强度合金上,直到恰克西军刀砍得到处是缺口都没有将对方的钢铁皮肤撕开口子。
呆在里面的那些被激怒的装甲车驾驶员们,一发狠无不是加大油门撞上去撞翻不知死活的骑兵,其他负责坦克炮塔的炮手们则是操控着炮塔,起动电机将炮塔上粗长的炮管转动起来将还骑在马上的骑兵扫下来,然后再用履带板从对方的身上来回轮碾,然后才在对方的残骸上开过去。
身在其中的马扎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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