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太大了,我可背不起。”
“不如,我常出宫去看看你?”促狭一笑,她摇着阿姐的手,“好不好,正好给我一个理由,我都快要憋死了呢。”
安康在回程的路上把妹妹要来的事情告诉蒋云深,得了同意,还不忘道一句谢。
“你我之间不必这么生疏,”笑了笑,想着她什么时候不这么客气了,他便熬出头了,“你这镯子很好看,皇后殿下送的么?我之前给你的看你也没戴过,还以为你不喜欢呢。”
“不是,只是阿宁前几日戴着一对儿磕碎了一个,所以我才只戴了阿娘给的这只,免地碰坏了。”安康摸着那只镯子,扯了个谎。
安宁不要的,她很喜欢,所以不算抢对不对?
晚些时候外面忽然飘起了小雨,安宁绣不下去嫁衣,小姑娘趴在床边,飘絮便乖巧地落在她肩上。一人一鸟一起吃着盘子里的瓜子儿,一会儿就见了底。
“要不要喝点茶?菊花去火,我放了糖的。”沾了一小点儿蹭在它嘴上,估计这家伙也尝不出什么味道。
“给我来一盏吧。”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男声,吓得安宁一机灵,差点儿就扭着了脖子。
她不明白皇宫大内守卫那么松懈么,他怎么总能像是出入无人之境一般。
走过去勾了勾那只鸟儿,飘絮似是很舒服,亲昵地在他手指上蹭来蹭去,“怎么了,吓着了?”
“太冷了,太冷了.....”雪花插嘴。
荀域一愣,对着安宁道,“你冷?”
手指在她的茶盏上试了试,倒是不凉,“菊花性寒,你少喝点儿。”
“你管的真宽,”翻了个白眼儿,安宁起身把窗子关上,“你怎么跑出来了,我阿爷没有派人把你盯死么?”
“盯着了,我和凌风换了衣裳,叫他待在那四面透风的地方忍两天。”
“四面透风”几个字落在耳朵里,惹得安宁轻哼一声,早知道她就该学些功夫,在他把她关进胭云台的时候翻墙出去,到蜀地去找长姐。
“我病了这么多天,你都没托人问问我,你也太狠心了吧?”荀域一脸怨念,目光瞥见花厅里绣花架子上的红衣,眸光一下便转凉了,“他把你的手都弄伤了,你还巴巴儿要嫁他?”
想说你都把我害死了也没见我捅你几刀,安宁转而又觉得不对。
“你派人跟踪我?”
“不是跟踪,是保护。”
“我呸!”
“是他说成婚之前不乱来的,我监督他有错么?”
“不劳您大驾!我已经跟阿爷发过誓了,再不见你,你快走,当心被雷劈死。”推着他往外走,却见对方岿然不动,还满脸都是促狭的笑。
“既然不能光明正大地见,那我们就偷偷的,好不好?”
如果把她带回北国,碍于各方势力不能肆无忌惮地宠着,那便悄悄的,不叫人瞧出来就是了,他可舍不得她成了众矢之的。
“什么叫偷偷的,你当我是什么?荀域,你别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