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定了定神,从小路绕到左边那排铺子后面,蹲在树荫下,睁大眼睛,观察着几家人后门的动静。
易家、杀猪匠家、村长家都熄灯了,只有隔得很远的一家人还在看电视,窗子里透出淡淡的荧光。
易家的后门紧闭着,二楼上,白天晒的衣服收完了。
贼娃子偷东西也要踩点,偷人的活儿更要踩点,夜探虚实前,白日里就清楚,易春香一个人住在二楼,她婆婆住在楼下紧挨酒窖的一间小屋里,此时若小声叫她开门,借故买酒,说不准挨了拖把不说,还惊动村长挨几下耳刮子,从此没脸在村里混!
然而,休整几天,内中胀满,想到易春香那润滑的嘴唇、美妙的身段、紧绷绷的腹沟,连吞几泡口水的同时,锄把子无限伸展,快要撑破裤裆了!
在树荫下潜伏着,脚也蹲麻了,头昏脑涨的,终于横下一条心,站起身想要靠近易家的后门。
正在此时,眼角的余光所及,黑暗中,村长家的二楼仿佛有个黑影在动!吃了一惊,赶忙缩回去,蹲在树下不敢妄动。
那黑影出现的同时,易家的二楼门无声无息地开了,淡淡的月光下,花脸穿一身睡衣,做贼一般,从门口朝村长家二楼望了一眼!
村长家的黑影一会儿探头,一会儿缩头,朝四下观望很久,确信无事,轻脚轻手下了楼,朝易家后门走来,林乐细细一看,不是仁贵强又是谁!
后门虚掩着,仁贵强轻轻一推,溜了进去,不出声响地登上楼梯,直接推门进了易春香的卧室。
目睹此景,林乐像挨了当头一棒,恨得牙痒痒的,锄把子差点回缩成焉丝瓜了,同时好奇心大发,既然你俩个都是村里的上等人物,身着名牌,莫非底下的东西也豪华无比?搞事玩派?既然夜色浓重,爬上二楼也无人察觉,一定要听听你二人咋的搞法!于是靠近后门,猴子一般,跃上围墙,轻轻一撑翻过去,着地后,神不知鬼不觉登上楼梯,挨近窗户,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
“香妹妹,想你想得好苦!”一阵悉悉索索的宽衣解带声之后,仁贵强说道。
“呜呜,捏得好痛!莫要贫嘴,还不离婚啊!”
“离不离婚都一回事,反正你是我心里的最爱!”
“呜哇!咋个又喝了酒哦?满嘴的烟味酒味!”
“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男人要抽烟,赛过活神仙嘛!”
“哦哟,胡子好豁人!”
“不去豁别人,就来豁香妹妹!”
说话的同时,卧室里一阵又一阵吧唧吧唧的水水响,和稀泥一般,使得林乐心惊肉跳!
“哎哟,弄得好痛!”没过多久,混合着有节奏的冲击声,易春香吚吚呜呜的叫起来!
“哪里是痛,是仁哥让你舒服舒服嘛!”仁贵强说着,冲击声更大了!
林乐贴在窗户边听到此时,锄把子升级为钢铁擎天柱,恨不得破门而入,三拳两脚将那村长瓜娃子打昏在地,然后扑在易春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