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吸引人眼球的是还要属那乌黑亮丽的头发,真是黝黑发亮。
没有涂抹过胭脂水粉的脸上长着几枚雀斑平添了几分俏皮可爱,一双桃花眼更是平添了几分妩媚。
更不知道这双眼睛到底迷倒了多少镇上的男人。
妇人一迈出大门,就用她那双勾人的眼睛狠狠地剜了少年一眼。
“不器小子,你少来这套。”
“先把欠我的铜板还了,再说喝酒的事儿。”
“再者说来,就凭你小子,也有钱买杜计的酒?”
“我看啊,是老张那个老色鬼家两个铜板一壶的还差不多,要是什么时候你小子也能买得起杜记的酒,那都是你们孟家祖坟上冒青烟了。”
孟不器闻言面色一垮,苦着一张脸。
“还是刘姐您高明,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
“不过钱却是没有,只有酒。”
说罢,孟不器撒丫子狂奔,不一会儿便跑出了胡同儿。
望着少年那瘦弱的背影,妇人的嘴角微微上扬。
“看你那德行。”
“可真像当年的他啊,越看越像。”
孟不器出了胡同儿,顿时觉得豁然开朗,再不复之前那沉闷的感觉,令人心情舒畅。
虽然在这生活了十八年之久,可孟不器觉得自己还是受不了在这条破旧又烂的胡同儿里面生活。
毕竟他孟不器将来肯定是有大出息的人,一定会赚到很多很多的钱,怎么会喜欢住在一条小小的胡同里呢。
孟不器摇了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脑袋,心道:“还是先买酒吧。”
原来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了老张酒馆的门口。
孟不器的一只脚刚迈进门,就看见一个神情猥琐的中年人慢慢悠悠地走向柜台。
眼皮也不抬一下,好似正在呼呼睡大觉一般。
等到孟不器的另一只脚也迈进了门,这个神情猥琐的中年人才诌媚地开口:“客官,您要什么酒。”
中年人一开口露出两颗金闪闪的大金牙,不过眼睛依旧是没有睁开。
孟不器闻言赶紧说道:“张叔,明天不就是岁首了嘛,我要一壶屠苏酒。”
张叔听到这个声音立马蹦起来拍着桌子神情激动地大叫:“原来是你小子,孟不器你上次欠老子的货还没给呢。”
“言而无信,这次还想来买我的酒?简直是让猪油蒙了心了,老爷们说话算话,吐一口唾沫那可就是一颗钉子。”
“赶紧给老子滚,滚的越远越好,否则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打得你老妈都不认得你。”
孟不器离着张叔最少有一丈之远,可是为什么他感觉这一番话下来后自己就像是洗了脸一样呢?
难道因为张叔是个瞎子,所以在这方面就特别有天赋。
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赶出脑袋。
孟不器连忙摆手:“张叔,您听我解释,这都是误会啊。”
“上次欠您的货没给是因为刘姐她最近看的严实啊,我根本就没有机会呀。”
“等有了机会加上欠您的一共给您两件,保证货真价实,您看怎么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