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很是不服,觉得自己之前是因为自己小觑了敌人,才会大意被击回。甚至受了一点轻伤。若刚才赢了,此事自然不计较。可是自己输了,如果就这么算了,自己面子往那里搁。
“够了!”一声大喝传来。香贵一脸威严的走出来道:“就你们这么窝里反。怎么做大事?”
场面被香贵一喝。立马寂静下来。香玉山首先回过神来道:“哈哈……大家莫介意。此事有误会,这位是黄逸兄弟。我向他解释一番,此事便可揭过。黄兄,这边请。”
黄逸跟香玉山来到侧厅。香玉山先是将一个似是包着一把剑的布包丢给黄逸道:“黄兄看看,是否有损坏。”
黄逸听了他的话语,心下一动。小心谨慎的拆开布包,果然露出了啄剑的剑柄。黄逸大喜,立马丢了布包,将剑抽了出来。
“哈哈。好伙计,”黄逸现在终于能够体验当初秦琼得回武器时的心情了。
“无损就好!”香玉山道:“其实,我们这次只是找寇许二人合作。我们并无害他二人之意。”
“我昨天可是听张厉说的很明白。若是事成自然无视,事败,他俩便成了替死鬼。”黄逸质问道。
“怎么可能!”香玉山道:“张厉只是个家将,懂得什么。只是自己在胡乱瞎猜而已。寇许二人乃是我香玉山救命恩人,我岂会害他们。”
“救命恩人?此话从何说起?”黄逸好奇问道。
“不知道你听过‘阴后’祝玉妍没有?”香玉山问道。
“曾听人说起过。据说,东溟夫人是她女儿。”黄逸随口答道。
“什么……这到时呼出我预料之外。”香玉山吃了一惊,然后才道:“家父和阴癸派其中一个长老有点渊源,知晓但凡阴癸派的人,入派时均须立下毒誓,不得泄漏任何派内之事。那长老酒后一时失言,将事情透露了出来。事后非常后悔,嘱家父绝不可告诉别人他说过的话。”
黄逸奇道:“既是如此,为何你现在却毫无顾忌的把他说出来?“
香玉山愤然道:“因为就是他害到我练坏了身体,他临走前写了一篇练功秘诀给家父,家父习后并无不妥,遂将功诀交我练习,怎知那竟是害人的东西,若练功者不禁****,必会经脉气岔而亡。而且一旦开了头,便会上了瘾般勤练不休,直至走火入魔。幸好我这人一向懒惰,又不爱沾惹女色,走火入魔后经先帮主耗元施救,才不致成为废人”
难怪当初看到香贵在修炼魔功。随即又是干咳一声,故意讽刺道:“原来人贩头子,竟不爱女色,真想不到。那你是怎么来的?“
香玉山尴尬道:“不是不爱女色,只是家父钟情与家母。自从家母去世后,再也不曾拈花惹草过。还有‘人贩子’又不是我们想当的。我香玉山可在此立誓,除了开赌和开妓院外,从末有参与两位兄台所指那类伤天害理的事。”
黄逸哼声道:“那你赌场妓院中的美女又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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