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仲跟徐子陵听到声音,大喜!急忙迎了上去。寇仲道:“大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想不到你连我们老爹都能搞定!”
黄逸笑笑,挥挥手道:“搞定个屁,我使出浑身解数都奈何不了他。甚至感觉他都没出全力,我就被打的没有还手之力了。他的功夫,只怕跟婠婠妖女都有的一比。若算老谋深算肯定还有过之无不及。这次骗了他纯属侥幸。主要是他低估了我们,没想到我们成长的这么快而已!”
“恩!大哥其实说的不错。但是老杜的危险还是没有婠妖女那么大。毕竟他是要争天下的。而婠妖女随时都可能找上我们。”徐子陵也说道。
寇仲笑道:“老天爷不会那么不近人情的嗯!若婠妖女在附近养伤可真个有趣哩!大哥是怎么在老杜手下逃生的?”
黄逸笑道:“那日,我引开杜伏威跑了十几里。又怕太远他会不追来。于是停下来等他。心想,即便是打不过他,拖住一时半会应该没有问题!谁知……哎!幸好当时你们已经‘火烧连营’。我看到浓烟,我诱导他回头去看。然后趁机转身就跑!你两不知道啊,我都不知道跑了多久、跑了有多远!直接跑到云梦沼泽去了!筋疲力尽才敢回头看。见没人追来,休息了一晚才敢往回走。”
寇许两人被黄逸生趣的说话逗的哈哈直笑。只有跋锋寒脸色如常的看着他。
“跋兄!”黄逸行了个礼数。脸红的问道“我来时的路上听说你被围攻了,可还好?”
跋锋寒点点头,指着左臂一道长约三寸的刀伤叹道:“这刀是明阳帮副帮主谢厚划的!他的刀法专走险奇,在群战中每生奇效。当时若我能不那么心切杀人,剑势不去得那么尽。谢厚就伤不了我,他也不用因我的反击而身亡了。”
生死就是那么的一线之判。谁又能掌握的了呢?徐子陵仰望谷上的天空。淡淡问道:“跋兄今趟来中原究竟是否只为了撩事生非妄逞意气大开杀戒呢?”
跋锋寒离开水瀑立在潭心,一派威压天下的气势哈哈笑道:“寇仲便不会问这种问题可见徐兄的英雄气慨下实有一颗妇人柔弱的心。这或可讨娘儿欢喜却非大丈夫的行藏。”
顿了一顿,双目寒芒闪闪的盯着朝他看来的徐子陵昂然道:“大丈夫立身处世最重要是放手而为迈向自己立下的目标;凡挡在这条路上的任他是武林至尊、天皇老子都要一剑劈开。我跋锋寒岂会无聊得去撩事生非?更不屑与凡夫俗人打交道。剑道只能从磨练中成长!我到中原来是本着以武会友的精神,可是败于我剑下者总不肯心服,遂变成纠缠不清不择手段的仇杀。但我跋锋寒又何惧之有呢?”
“扑通!”脱得赤条条的寇仲一头栽进深只及胸的潭水里,水花溅得潭边的黄逸跟徐子陵衣衫尽湿后。再在跋锋寒旁冒出头来喘着气笑道:“跋小子你说话倒漂亮,什么我跋锋寒何惧之有……不要忘记刚才便差点给人剁成肉酱,亏你还摆出这么不可一世的可笑样儿。”
跋锋寒啼笑皆非道:“你对我愈来愈不客气呢!不过我却感到挺新鲜的。因为从没有人以这种好朋友和不客气的语调和我说话!”
黄逸打趣道:“那是因为你的臭脾气。整天摆着一副‘生人勿近’,‘你们都欠我几百两黄金’的样子。谁敢跟你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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