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容易的一件事。
“太阴之上;湿气主之,腹痛吐利,从湿化也;脾为湿土,故伤于湿,脾先受之……”
黄逸尚未走近,已经听见那人在念念叨叨。
“恩!太阴……腹痛……恩恩!”黄逸点点头。
“恩?”那人见有人拦着自己,抬头问道:“小伙子,有事么?”
“额?哦!”黄逸回过神来,恭敬的行了个礼道:“老先生,该是医……额,大夫吧?在下黄逸,从豫章城来的。我有个亲戚住在这边,最近听说她生病了,便来看看!但是我又不知道她住在哪里,便想先找个人问问。”
“原来是这样!”那人点点头道:“老夫是这村里为数不多的大夫。现在开了个小医馆。若小伙子要打听的病人是这村里的,我也许该见过。”
“那太好了!”黄逸喜道:“我那亲戚叫詹悻,他妻子名为叶蓉!请问你听说过么?”
“叶蓉?”那大夫一愣,笑道:“巧巧巧!老夫刚从他们家诊脉出来!”
“哦?请问下老先生,我那亲戚得的是?”黄逸问道。
“哎!”大夫叹了一口气道:“老夫实不知该如何说!老夫主要是医治五脏六腑等温寒疾病。却是首次遇到这种情况。”
黄逸大惊,莫不是什么顽固之诊,或是不治之症?急忙问道:“老先生……这可有什么危险的?能否医治?”
那大夫摇头道:“别老先生,老先生的称呼我了!老夫名为甄愈,年轻时也曾游走四方。皆因内人亡于伤寒,如今才在此隐居,潜心研究伤寒,杂病等易被一般大夫所忽略的‘小病’!哎……若非,老夫以前亦是以为伤寒为易治的疾病,内人也不至于身亡……”
“那……”黄逸一震道:“难道我那亲戚她……”
甄愈摇头道:“该不是很严重!只是,老夫以往没有遇见这种病状。刚念的字诀,实是这些日子正对叶蓉的疾病所研究出来的治方。只是……还有一些难解之处。”
听他这么说,黄逸松了一口气。说道:“对了,在下黄逸!说道伤寒,我好像在网路上看过关于《伤寒论》的文章!哎……可惜这里没有网路,不然找来看看,所不定有帮助!哎……”
“网路?”甄愈问道:“老夫曾游走四方,却从未听过这地方!请问这‘网路’位于何处?能否告知在下,老夫亦想去瞧瞧小兄弟所说的《伤寒论》!”
“这……网路他是……”黄逸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说道:“‘网路’就是以前总结的一本医书。因为人体经脉就像网状的道路……恩恩,也可以叫‘网络’!不过,这本书已经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
“原来如此!”甄愈点头道:“真是可惜了!否则老夫说不定能从中找到办法也说不定!”
“其实,甄大夫刚念的东西,我似乎记得跟我看过的东西差不多。要不我背出来给您听听,看看能否有所帮助?”黄逸问道。
“哦!这甚好!”甄愈点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