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真的有我所谓的私生女,那么与你有什么关系?”
“其实没什么关系,我只是一个搅屎棍而已。”
“什么?”
“没什么,刚刚我自我吐槽了一下。”
坐直身体,一条继续说道,他感觉所有的事情都将会在今天完结。
“上浅梦子,水崎高中的上浅梦子,是您的女儿,上浅家的大小姐对吗?
说实在的,我真的有些想不到,上浅家的大小姐竟然会和我就读一个年级,还真是荣幸。
而且上浅同学的身份保持的十分的隐秘,说真的,如果不是因为我将上浅同学送去医院,见到了您的那位管家,我还真的是不知道。”
“送去医院?”上浅贵男的眼里闪过一抹担心的神色,不过,也仅仅是一闪而逝而已。
“梦游症,这是您的那位管家对我说的。
不过,真是的梦游症吗?
据我所知,您的住宅里经常传出花瓶破碎的声音,但是一觉醒来却完好无损,上浅同学的门前经常有脚步声,她经常会做一些梦,而梦中的声音则是要带走她。
这些,上浅社长您都不知道吧?因为您已经很多天没有回家了吧?”
“这些都是梦子跟你说的?”
“是的。”
“看来我女儿和你的关系还真是不一般呢。”
“呃,其实挺一般的。”
“那你到底想说什么?这些怪异的事情就像是真的如你所说,那么你要告诉我什么?我太过浪荡,那些在腹中死去的孩子找我报仇?”
“不,是黑岛樱想要找您复仇,不过说真的,就算上浅社长您是一位渣男,但是嘛,我也觉得您也罪不该死。
毕竟您给了一大笔的分手费,还特意让她们去医院,最后真正的做到了一刀两断嘛。”
“为什么我觉得你在讽刺我?”
“这怎么能说是讽刺呢?黑岛纱与她的女儿又不是您杀的。”
“什么意思......她们......”
“她们死了,在很多年前就死了,不是出于什么意外,而是一场谋杀,花钱买命的谋杀。
我曾经想过到底是谁会这么无聊的想要取走这么两位过着平静生活的母女的生命。
想过是你,不过想想似乎不太可能,上流社会嘛,谁还没几个私生子女呢是吧?
我也想过会不会因为是西子家,也就是您的岳父岳母,但是我也觉得应该也不可能啊,西子一家活跃在关东地区,既然他们选择把女儿交给了您,那就说明不想再理会您的那些风流韵事了,所以也不该会这么做。
所以谁呢?我真的想不出来,而且在东京,在警视厅的眼皮底下,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请出杀手的,所以嘛,对方的背景肯定也是不小的。
而我在想,会不会是上浅会长您哪位与东京黑道有联系的情妇,为了您的继承权,所以暗杀您的所有私生子女,甚至现在她还可能现在把刀尖对准了上浅小姐呢。”
上浅贵男下意识摸了摸下巴,现在的他在思考着。
“一条桑,你知道的似乎有些多,或许你真的不只是一名学生。
“如假包换,我真的是一名学生,不信的话,您可以随时调查我,当然了,就算我不这么说,您也会这么做就是了。
等等,好像有些跑偏主题了。”
一条感觉自己好像把自己绕进了一个家族事件,自己可不想掺和。
“接下来我说的话您信也好,不信也好,总之,现在黑岛樱这位美丽的女孩怨念不解,想要找您报仇,但是,因为您长期不在家.......所以她也暂时拿您没办法,毕竟怨灵又不是死神,不可能在顷刻间就要了别人的性命,她们通常都是循环渐进的。
哦,以上都是我从一本神社出版的书里看到的,还别说,我觉得挺有道理的。”
“所以呢?一条同学想要帮我驱邪?那么,我是不是该问报酬有多少呢?”
“报酬?如果能给的话那就多给一点吧,当然了,如果社长您太小气的话,那就算了,不过,我希望您帮我找一个人。”
“不用拐弯抹角。”
拿出手机,一条调出手机上的一张照片。
“龙宫震内,七年前的水崎高中临时钢琴老师。”
“我能问一句这个人和一条同学是有什么仇吗?”
“没有,不过,他和您的又一位过世的女儿有着深仇大恨。”
“看来今天我多了两位私生女呢。”
“或许也只是您知道的只有这么两位,难道说上浅社长提起裤子不认人,忘记了一名为椎名霁的钢琴老师了吗?”
上浅贵男微微一愣,随即在他的眼睛中,一条看到了丝毫不掩饰的杀意:
“一条桑,你知道吗?你探求名门的私事可是很危险的,是谁派你来的?还是说你幕后的人觉得我的风流之事可以对上浅家造成一丝一毫的影响?”
“当然不,毕竟您的风流韵事上了许多次报纸了,就算是曝光了您有私生女,那又怎么样?你的名声似乎本来就不好,更被说黑岛樱与椎名月都已经离开人世了。
只不过,呃......说起来好像有些麻烦,毕竟您对自己的明媒正娶的女儿都好多年的不闻不问,对于您的私生女自然更别说了。
不过,我想说,黑岛樱想要带走你与你的女儿,但是你的女儿之所以活到现在,都是因为椎名月这个温柔善良的女孩,就算是变成了怨灵,他都对你没有丝毫的怨恨。
而就是这么一个美丽温柔的女孩却被一个垃圾的钢琴教师惦记,最后这个女孩为了守护自己的清白,从楼上跳了下去。
我也不是想要借助上浅家的势力做一些什么,只要上浅社长帮我找到他就好了。
或许我说的这些事情有些违背常理,但是嘛,既然我这么一个普通的学生能知道这些,本来就有些违背常理。
你们上浅家的事情我不关心,我只在乎黑岛樱与椎名月,哦,还有上浅梦子。
当然,如果你真的想要自己的女儿就这么离开人世,然后社长你一辈子都不想回祖宅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
一条话语落地,他表情冷淡地看着这位居于人上的渣男,等待着他的回答。
“你到底是谁?”
抬起头,上浅贵男最终问道。
“我嘛......
或许我可以自称为:
引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