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擦擦后背,都湿透了。”
关晓羽跟我一样汗腺特别发达,稍一运动就爱出汗,更别说按照库里的运球训练方法奋战了三个小时,浑身像洗了澡一样,我拿起毛巾帮他擦着后背。
场边的卫星们眼睛瞪的老大,估计即将要短路了,从来没见过两个半.裸帅哥在大庭广众之下互相脱.衣擦汗,纷纷将手电筒功能调成闪光灯,这种福利也许只有私家会所VIp夜场票才能享受的到。
关晓羽帮我擦着头上的汗,感觉特别的温柔仔细,特别是耳根后、下巴磕、发际线部位几乎是一厘米一厘米地擦着,我心想这孩子变得越来越懂事了,实则关晓羽是在查找是否做过整容手术的蛛丝马迹,这些是栗娜告诉他最容易近距离观察到术后痕迹的地方,脸几乎贴在我的脸上,就差拿着放大镜检查了,最后还使劲捏了我一下鼻子,拽了拽耳朵,望着我的眼睛好像在说“确认过眼神,遇到原装的人”。这孩子从小就喜欢动手动脚的。
这时栗娜拎着几瓶水走过来,望见关晓羽和甄熙互相擦完汗,又拿出蚊不叮彼此喷着,浑身上下每一寸露在外面的肌肤都没有落下,两个人人手一只喷雾剂肆意喷洒,在月色和灯光的映射下吐出一簇簇水雾,仿佛置身云南大理的傣家泼水节。
深秋时节,南方的蚊子只剩下最后一种作战队形——俯冲,像二战尾声日本零式战斗机自杀式攻击一样,明知难逃被拍死的命运,也要吸到最后一滴血。关晓羽是b型血特别招蚊子,小时候每到夏天都是郭彩灵给他涂抹花露水蚊不叮,今天我头一次干这活所以喷得格外仔细,抬头瞧见栗娜站在面前,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异样。
“你喷点吗?”我举着蚊不叮问。
栗娜不好意思地摇摇头,说:“水买回来了。”
关晓羽拿起衣服穿上,说:“快把衣服穿上吧,都被你那些粉丝直播了。”
我瞅着场边纷纷举着手机的卫星们不在乎地回道:“两个男的有什么好拍的。”
栗娜盯着我看,好像在说俩男生才拍呢。
“再说,咱们爷。。。”说到这立刻意识到不对,连忙改口“。。。也没干什么?”
栗娜的眼神似乎立刻回着“还没干什么,如果被李安看见,就没《断背山》那俩主演什么事了”。
我穿好衣服喝了半瓶水,陪关晓羽完成最后一组有球训练:
双手同时运球;
双手同时胯下交叉运球;
双手同时胯下和背后运球;
双手背后运球同时传球;
后撤步及左右跨步运球;
试探步和假动作运球。
看得出关晓羽在人球结合方面很有天赋,也许还有我所不知的过往的刻苦训练,但想做到库里那样人球合一的境界谈何容易,毕竟关晓羽只是一名业余爱好者,我耐心地给他讲解,示范动作要领,这种事放在一年多前怎么可能会发生,我不上去制止外加拳打脚踢就不错了,而此刻我感觉和关晓羽有着共同的目标,为着同一个梦想而努力。
训练终于结束了,卫星们纷纷散去,卫星三和卫星四依依不舍地回头朝我抛着媚眼,我向她们挥手表示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