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姿态?”
“说句不客气的话,以我爸在平京市的影响力,能过来见你一面,是你祖坟冒青烟。”
“你应该倍感荣幸。”
“否则……”
“你连给我爸舔鞋的资格,都没有!”
田幂半边身子,缩在田光亮身后,冲萧泽指手画脚,一阵冷嘲热讽。
“嗯,有点道理?”
萧泽感觉好笑:“你爸从沪海市回来,双手被人用水果叉贯穿,差点废掉。”
“是吗?”
田幂把脸一甩:“是又怎样?”
萧泽又问:“那你爸有没有告诉你,用水果叉贯穿他双手的人,究竟是谁?”
“这?”
田幂黛眉紧蹙,一时答不上来。
萧泽看向田光亮,讥讽道:“看来,田总觉得这是耻辱,一直瞒着儿女不说啊?”
“有句话叫做,真正的勇士,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
“田总,还是说出你的故事吧?!”
“让在座的各位听后,都开心一下?如何?”
故事?
田光亮一双眼睛瞪得溜圆。
被萧泽当面揭伤疤,自己的耻辱却被当成故事,还被要求讲给在场所有人听?
让所有人开心一下?
这他妈?
田光亮都快要气疯了。
而宴席厅内,那些狐朋狗友,以及打手,本就对田光亮手上的伤满头雾水。
现在听萧泽这么一说,心中的疑惑就更深了。
但,也有一些精明人,从萧泽的话语中听出了答案,震惊的同时,悄悄往后退。
连田光亮的双手都敢废,这种人岂是好惹的?
见田光亮不为所动,萧泽浑然不在意,自顾自倒了一杯红酒,慢慢品着。
他先是看看踩在脚下的田衡,再看看躲在田光亮身后的田幂,不禁哑然失笑。
“豪门生养出来的千金富少,就这种素质?”
“狂妄自大,嚣张至极,毫无谦虚低调的觉悟,真是让人失望啊。”
“我儿女是我生出来的,不论什么素质,还用不着你在这里犬吠。”田光亮言简意赅。
“就算我女儿得罪了人,以我们田家在平京市的分量,谁敢纠缠一下试试?”
“倒是你!”
田光亮越说越激动,抬手指向萧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