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哑哥儿这么一说,白浅球也想起来当初他临走前塞给她的那块玉佩了。当时她完全沉浸在哑哥儿开口对她说“等我”二字的冲击中,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手中拿着的是什么东西!而当她缓过神来仔细查看手中那枚玉佩的时候,抬头哪里还有哑哥儿的身影?所以,逼不得已,她只能暂时将那枚玉佩替他保管而已。
想到这里,白浅球一阵手忙脚乱的翻着自己衣服上的袖口和衣襟,倒腾了半天才终于将随身携带的那枚玉佩给翻找了出来,然后拿着它怒气冲冲地举到哑哥儿面前:“就是这玩意儿吗?当初是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就硬塞给我了,我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你就头也不回地走了。谁知道你给的这是不是真的你家传之宝?别塞个什么给我都说是定情信物!我还真不吃这一套!”
那枚玉佩也不是她刻意每日都带在身上,只是觉得那样方便以后见到哑哥儿的时候可以随时还给他,不想,就这样戴了五年。
白江临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地对质,默默地接过蔚如云递过来的茶,津津有味地抿着,和所有人一样饶有兴趣地看着白浅秋急忙跳脚的样子,抿嘴偷笑。
“原来秋儿竟然一直把轩哥儿给你的定情信物随身携带啊!依二哥看来,秋儿这是不好意思才着急上火的吧?”白安皓早就按耐不住想从中掺合一脚了,白浅秋这个样子可是难得一见的啊!
白浅秋本就因为被白江临和哑哥儿给摆了一道而气愤不已,自小就爱和她抬杠的白安皓此时又来横插一脚,她更加气结:“没你的事儿!你这个浑身奶味断不了奶的家伙给我一边儿呆着去!怎么哪儿都有你?”
“你……”白安皓无言以对,喝牛奶怎么能说是没断奶呢?明明大家都这样嘛……
“秋儿,难道你真的如安皓所说那样,是因为害羞才这样的吗?如不然,这些年来你又怎么会将我赠与你的定情信物这样贴身而戴呢?”哑哥儿好像认真思索了白安皓的那番话,然后感动不已地想要向白浅秋求证的说道。
“害羞?我害哪门子羞?这个东西本来就不是我的!我也从来没有主动收下过吗,现在物归原主!”白浅秋简直是怒极反笑,一脸无可救药地看着哑哥儿,像是扔烫手山芋那样把手里的玉佩径直丢给他。
玉佩才到哑哥儿手中,却又让他直接丢还给白浅秋,嘴里还不依不饶地说着:“秋儿怎么能出尔反尔呢?我们的定情信物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不是你一句话就能推翻的了得!”
“定情信物那也得双方都有啊!这里只有你单方面的玉佩而已,这根本就说明不了什么的!”白浅秋见哑哥儿竟然随手又将玉佩扔到她这里来,不得以,她只好无奈地接下再次奉还给他!哑哥儿可是说了,那可是他家的祖传之宝,这要是磕了碰了再碎了的,那她岂不是更加说不清楚了?
她发现,如今可以开口说话的哑哥儿真是难缠的紧,从来都不知道当初那个闭口不言的人,说起话来会这样滔滔不绝,简直让人难以招架!他还不如就一直闭嘴的好!早知道就不让他开口了,到头来反倒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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