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的点头,“好,姑娘请问。”
一旁的年轻公子淡定的擦擦沾了茶渍的唇边,眸光扫过凤扶摇,最深处升起一抹怀念。
姬辞颜则笑了一下,也是任她闹得开心。
重新抓回他的手,她不抬眼皮得发问,“敢问在下,那你和刚刚走掉的沧溟公主是什么关系呢?”说啊,明知故问谁不会。
比起她刚才说的那句,这句就更有意思了,可是,对于凤栖晨来说,还真是不太好回答。
看似调皮不在意的一句回问,还真是狠狠地为难了一把他,这说是吧,也不对,不是,也不对。
说是,可沧溟千雨刚刚的表现完全是打破了给他以往的形象,尤其是刚才的所作所为实在是有损荣德,在迎娶,那是不可能的了。说不是,可是他现在身处沧溟在还未和国主商讨悔婚或者移婚的事,如果不承认的话,实在是有碍两国的情谊。
很想学一把她刚才的回法,但是这又把决定权交给别人了,那还不如自己斟酌着像了呢。
他现在有点,不,是很后悔刚刚自己开始问她问题了。
……
“姑娘,不知芳名?”
凤栖晨转了头,投给那位一直不曾说话的人一个感激的眼神。
她随意对着对面的人笑了一下,“敢问公子芳名。”
有了一次教训,凤栖晨现在学的聪明了,他也自顾自的到了杯茶水,管你叫什么,管你和谁有情呢,现在和他都没关系。
年轻的公子放下手中的茶盏,在没有‘外人’的打扰下,捕捉到她的视线,他唇瓣先是微抿了一下,后才轻轻地开口,“白梨。”
“那姑娘呢?”
虽然很不喜欢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就开始有要拐的红杏出墙的动向,但是,手上那丝萦绕却给了他最大的安慰。
“雅傲,风雅傲。”舒了口气,感情她真正的大名,有朝一日就像是个化名一样的公众于世。
姬辞颜顿了一下,便很快恢复了正常。
“姑娘好芳名!”白梨真心的夸道,简单的一笑就像是梨花盛开时的那种清美的感觉。莲青色的衣衫穿在他的身上,刚好衬出了他那种特有的孤寒落寞,群开而绽,却独独欣赏自己的美。
这个人,从打一开始就表现出对她很不一样的注意,和姬辞颜那种忽远忽近,掺杂着卑微却视你如命的情节感觉不同,他的感觉让人难猜,就算是坐了这么久也看出他的心思。
但是,她感觉,那不是喜欢就是了。
“公子也是好芳名。”
……
桌子很大,菜很多,姬辞颜没动几口,就只是在为她布菜。
气氛有点沉闷,因为这几个人里就只有凤扶摇自己在吃着,别人在一旁看。
“听说渊国的九殿下大驾沧溟,千翠有失远迎,实在抱歉。”磁性的像是千年的玄铁,沧溟千翠健壮俊健的身影毫不意外的出现在门口。
在环视了室内一圈之后,目光尤其的在凤扶摇和白梨的脸上多停留了一息。
主人都来了,出于礼道,几人纷纷起身。
“千翠。”凤栖晨和沧溟千翠自幼熟识,只是简单的打过招呼。
“沧溟殿下,别来无恙。”姬辞颜淡淡的点头只可。
“白梨还有事情,就不打扰各位了,告辞。”
他说完,便向门口走去。
那白梨看似身材没有沧溟千翠高大,可是就在他路过他身边时,凤扶摇留心的看了一眼,没差多少。
……
再坐下
还是那个人数,只不过是换了人罢了。
头一次见过白梨的沧溟千翠还不认识他,“阿辰,刚才走的那人是谁啊?”虽然只是简单的一瞥,可那风姿还真是不比这个妖孽差多少。
对于姬辞颜,沧溟千翠一直认为他就是个妖孽,不只是因为他太过的容颜,还是在术法上的造诣,就算是在游走各国时,所表现出来的手段与智谋。
凤栖晨摇了摇头,“头一次见面,自称是叫白梨。”
白梨?目光转了一下,他来之前自是先看过了自家妹妹的,事情被添油加醋了一番,他还是了解了大概。
就是这个女子,不过,这女子。
凤栖晨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想到了哪里,“这位和扶摇公子没关系。”何止是没关系,扶摇公子可没见着像她这样的牙尖嘴利。
知沧溟千翠还是一直在看自己,凤扶摇眯眼笑了一下,不复方才的精明,“别看了,这位殿下说我和辞颜是有情人。”
那模样倒是虎了沧溟千翠一下。
虽然是在他国,但是她可是跟着姬辞颜出来的,就算是掰折了公主的手腕,那又怎么样?
就像现在,他也没问什么不是。
倒是凤栖晨被她的那一句雷了一下,他那是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