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苦笑道:“你来了。”随即又皱眉道:“文林,如果你不想修路可以找个借口避开一段时间。”
谭文林笑道:“为什么避开?难道这章埠是三头六臂,能吃人不成,更何况这事避不开的,我走了农场怎么办?”
谭文林和谢丹通过这两年交往,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彼此说话都没有顾忌,所以谢丹能直截了当的让谭文林避开,而谭文林也可以实话实说。
谢丹见谭文林不愿躲,就道:“昨天章埠已经通知新河村到南头镇那条公路的沿线的所有村庄支书和主任今天来镇上开会,到时会对你轮流轰炸或者祈求,你得打好预防针。”
谭文林嗯了一声,问道:“几点会议?”
“九点。”
谭文林点点头,看了看时间,就道:“时间还早,我去街上逛逛。”说着,便向办公室门外走去,刚走到门外,他听到一个轻轻的脚步声由门边匆匆离开。
谭文林急速出去一看,就见一个瘦瘦条条个子不高、穿一件黑色皮夹克的人匆匆消失在走廊处。
“咦。”谭文林不禁轻咦一声,自己和谢丹谈话竟然有人偷听,不知是什么人?
“怎么了?”此时谢丹也出来了,看着谭文林问道。
“刚才我们谈话有人偷听。”谭文林道。
“是谁?”谢丹柳眉一蹙。
“不认识,看背影是一个瘦瘦条条个子不高,穿一件黑色夹克的人。”谭文林道。
“哼。”谢丹冷哼一声,“听你形容应该是章埠的秘书,没想到一个堂堂镇长,竟然派秘书偷听下属谈话,说出去真是个笑话。”
谭文林一琢磨就道:“也不一定是章埠吩咐的。”
“不管怎么说,这个秘书是章埠上任南头镇镇长自己带来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秘书怎么样,就可以看出章埠的为人来,这章埠绝对不怎么样。”谢丹嘴角一撇,对于章埠和他的秘书都露出不屑的表情。
谭文林看着谢丹,笑道:“你这么说,别人还以为是因为竞争镇长失败,而对章埠有意见了。”
“切。”谢丹切了一声,“我做事一向对事不对人,如果他章埠有真本事,我输得心甘情愿,可他手下竟然偷听别人说话,还真是无耻。”
谭文林点点头,他当然了解谢丹的为人,她不会为了竞争镇长失败而迁怒与人的。
在南头镇这两年,通过对谢丹的观察,她始终能保持一个当官的本分和底线,这也是谭文林愿意和她来往的原因之一。
“我们说话被偷听,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谭文林问道。
“没事,章埠不敢动我,听说他省里有人,但我家里也不是吃素的。”谢丹冷冷的道。
这是谭文林第一次听谢丹自己提到她家里人,以前就风闻其后台不弱,现在一听果不其然。
“小心一些为好。”谭文林叮嘱谢丹一句。
“嗯,我知道。”谢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