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排采薇出城”。
采薇不悦道“朱大哥,是瞧不起我女流之辈么?”
朱温道“非是如此,大哥怕蔷薇纠缠你,坏了大事”。
尚采薇扔不依不饶。
谢瞳道“采薇,相信我,你先到长安,待事成后,谢某必到长安寻你”。
尚采薇道“我就这么孤零零的去长安么!那实在是一个让我没有好感的地方”。
谢瞳道“到长安后,你到洪儒洪大夫的府上找一个叫洪珊的人,将我的情况告诉与她,她是自己人,定会照应你的。”
洪珊显然是个女孩儿的名字,采薇很想知道和谢瞳是什么关系,但眼下的情况着实不适合去问,只好无奈的了头,她是以大局为重的姑娘,深知二人是对的,不免两行热泪流了下来。
离别总是苦痛的,谢瞳目送采薇消失在夜色中,心中不免暗暗担心。
朱温道“此乃奇女子也!离开比留下更需要勇气,谢瞳你要懂得珍惜。”
谢瞳茫然的看着远方,再不做声。
自采薇走后,谢瞳心情不大好,尚采薇一个人孤身上路,且是从扬州到长安如此遥远的路途,让他担心不已。自尚采薇救了他以来,无时不刻陪伴在他的左右,与他共同进退,将他的事看的比自己性命还要重要,且是不要求任何回报,这分情谊确实难得,可谢瞳知晓的太晚了,直到采薇离去的那一刻,朱温才醒了他,采薇对他的恩情,他确实无以为报,那种心痛的感觉,实在是无法言语。
幸好到长安后有洪珊接应她,不至于再次流落街头。
谢瞳闷在城防营地里喝酒,自采薇离开后,他没有走出营地一步,终日与酒作伴。
傍晚的时候,朱温走进来,看到他颓废的样子,也顺势坐了下来,喝了两碗酒,道“非是老兄你,人要懂得珍惜当下,采薇那姑娘多好,在身边的时候你不好好把握,人都走了,你在这玩颓废,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谢瞳将碗放下,碗中的酒溅得四散,他凝视着朱温,道“大哥,你不懂的!我已与别的姑娘定了终生、海誓山盟。”
朱温淡然道“那又怎样?大不了两个一起娶了就是了。”
谢瞳无奈的摇头。
朱温深知眼下的情况,道“谢瞳,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你盗了宝剑,有命离去才有机会享受生活,才有机会与佳人共结连理,现在杵在老子的军营里喝闷酒,算怎么一回事。”
谢瞳直接被朱温骂醒了过来,晓得因感情纠结险的误了大事,忙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朱温不悦道“十月三十,午时。”
谢瞳直接打了个激灵,这时间过的好快,一晃竟过了两日,明日竟是敬剑大会的正式日子了。他顿觉不好意思,几日来他以酒为伴,凡事都由朱温去布置,心中着实不好意思,道“我现在就活动活动筋骨,为今夜的计划热热身。”旋即又问道“敌人有什么动作么?”
朱温道“你子两日来不管不问,害得老子东奔西走,嗨,敌人岂会没有动作,目前,拿督手下的全部兵力已前往封禅台,牢牢的控制住了封禅台的一切交通要道,你动作大不大?如今夜盗剑不成,明日封禅台必有一番大战。”
谢瞳倒吸了一口冷气,拿督此番动作确实命中他们要害,如敬剑大会顺利召开,拿督完全可以心狠的令军士围攻他们。因此今晚的盗剑将成为左右全局的核心事件,道“裴相如有没有进入文华殿?”
朱温笑道“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休想靠近文华殿,他这几日一直在殿外徘徊,本统领不想让他进去,他插翅也飞不进去,让若进去了,谁来配合我们的行动。”
谢瞳笑道“今晚该会放他进去了吧!”
朱温道“黄昏后,我将文华殿外的防御交给你来布置,并撤去部分兵力,而我则带部分兵力前往封禅台,届时警惕会下降,裴相如可从容混入文华殿,我们在来个瓮中捉鳖,勿要叫他逃出去。”
顿了顿,又道“凡事心,老子不想看到你失败后颓废喝酒的苦逼样子,像个土狗一样。”
谢瞳直接被他骂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