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悦,先别哭,你看手能不能动。”
悦悦动了几下,没感觉疼痛后,立马就不哭了,还伸出手臂挥舞了好几下,道:“妈妈,我的手已经不疼了,你看,可以动了。”
温玉兰松了口气,转头看向张显,歉然道:“张显,不好意思,我刚才误会你了。”
张显摆了摆手,目光死死定格在温玉兰身上。
此时此刻,温玉兰穿着白色真丝睡裙,还是吊带的那种,或许是刚才打闹的缘故,吊带已经落下,露出大片的雪白。
更要命的,是温玉兰竟然没有穿内衣,抱着悦悦的时候,睡裙紧绷,一颗凸起的小点尤为清晰。
“啊……你……”温玉兰意识到自己春光乍泄时,赶紧放下悦悦,飞一般的往房间跑去。
或许是太过着急,房间经过一场打闹后又变得凌乱不堪,她刚一脚迈出,正好踩在一个玻璃瓶上,整个人重心不稳,就要倒地。
张显见状,赶紧上前,及时抱住要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的温玉兰。
正好不好,他一手搂着温玉兰的柳腰,一手按在一团凸起的山峰上,入手的触感让他整个心剧烈的跳动起来。
要知道,温玉兰没有穿内衣,他一手抓去,就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真丝布料,触感尤为清晰,柔软非常,弹性十足,撩拨人心。
“张显……”温玉兰娇躯一颤,瞬间紧绷。
自打离婚后,她胸前的禁地就没让男人碰过。此刻被张显亲密无间的抓在手里,她全身好似触电一般。
可恶的是,张显这家伙偏偏不老实,抓住了就不放手,还一捏一捏的。敏感部位许久没被碰过,忽然被袭,她全身使不上力气。
“妈妈,你没事吧?”悦悦跑过来说道:“你也太不小心了。”
张显一手搂着温玉兰的柳腰,一手握住一团柔软,嘿嘿笑道:“悦悦,你没看到叔叔抱着你妈妈么?她没事。”
“悦悦,妈……妈没事……”温玉兰笑了笑,随后脸色一冷,转头瞪着张显怒道:“死魂淡,你还不放手?是不是摸上瘾啦?”
张显讪讪一笑,言犹未尽的放开了温玉兰。不过放手之前,他还是没忍住了摸了几把,揩揩油。
温玉兰气得不行,偏偏又拿张显没办法,气鼓鼓地跑进房间,将门锁上。
……
从温玉兰家出来,张显买包烟后,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想要继续探一探陶金宝和宋玉泽的底。
连朱达都说应该没有其他人会对朱氏药业下手,尽管不能肯定,但目前最大的嫌疑还是陶金宝和宋玉泽,这两人不能放弃。
“这家伙不在这么?”
来到上次那个小区,张显找了一番,并没有发现陶金宝的身影。不过他不着急,跳出小区后,跑向了另一个小区。
他知道陶金宝在外面有好几个女人,不是搂着这个睡觉,就是搂着那个睡觉。
不一会儿后,张显来到了一个小区。
这已经是他找的第四个地方,也是他所知道的最后一个地方,并且是陶金宝真正意义上的‘总部’。
非常迅速地爬上二楼一个有灯的房间,他目光一扫之后,松了口气。
陶金宝在这里,不过屋内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似乎处于吵架中。一名年龄约莫三十来岁的美妇,脸上还有着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特奶奶的,老子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管?不服气,就特么给老子滚出去。”陶金宝骂骂咧咧,很有气势。
美妇瞪着陶金宝怒道:“姓陶的,你什么意思?在外面养情人也就算了,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没说过你什么。今天,我不过是骂了那小三几句,你居然帮着那小三来欺负我,甚至于还打我。姓陶的,我跟你说,这日子我没法过了,有本事你别再回来。”
陶金宝大笑一声,道:“段红,这是我的家,你让我滚,你算老几啊?行,你不想过,我也不拦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段红怒道:“陶金宝,你什么意思?你要赶我走?”
陶金宝道:“没错,我要赶你走。因为,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段红大怒,张牙舞爪的扑向了陶金宝,“姓陶的,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当年你落魄的时候,是谁在背后支持你?是谁不辞辛苦的照顾你,没有过任何怨言?现在你发达了,兜里有钱了,就翻脸不认人?当初要不是我,你陶金宝能有今天?你好意思赶我走?”
“啪……”陶金宝大怒,一巴掌甩在段红脸上,“臭娘们,你还敢打我?”
段红被一巴掌抽得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角有着鲜血溢出。冷冷地看上陶金宝一眼,她站起身来,怒道:“好,陶金宝,算我当年瞎了眼,会看上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我段红不是没有骨气的人,从今天起,我段红跟你陶金宝再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