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用力涂着。
“呃,”意识到展昭在做什么的于小鱼赶紧说道:“没那么难,你不用那么紧张,不用那么用力……”
过了一会儿,展昭终于结束了在于小鱼脸上的尝试,他放下眉笔,又暗中用内功弄干净自己手上的汗水,这才仔细的观察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于小鱼转过头,就从镜子中看到了自己脸上那又黑又粗、像极了蜡笔小新的浓眉;然而,一想起展昭刚刚为自己画眉毛时那生硬的动作,于小鱼最终还是尴尬的笑了笑:“画得不错;以后多加练习就会更好的!”
等到于小鱼终于梳妆完毕,才坐在展昭的对面,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着似乎有话想说,却又有些踌躇模样的展昭。
“怎么了?”实在是忍不下去了的于小鱼终于放下手中的筷子:“有什么想说的,直接说就行了……”
“小鱼,”展昭也是放下了筷子:“刚才我就想问了,王朝的妹妹怎么会在这里?”
“你是说二丫啊?”于小鱼笑着说道:“我看她一直跟着王朝,毕竟是个女孩子嘛,总是要慢慢长大的,跟个男人住,始终是不大方便。于是我就让她过来陪陪我,偶而帮我跑个腿;昨天她陪着包夫人去寺里上香,今天早上才回来的。”
展昭点了点头:“王朝就只有这么一个妹妹了,既然你把她接了过来,就要好好的对待她,不要把她当成是丫环;要是……”
于小鱼挑着眉毛,含笑问道:“难道在你的心里,我是一个很刻薄的人吗?”
看着于小鱼顶着两条又黑又粗的眉毛的滑稽模样,展昭不由得笑出了声音。
“你笑什么?”展昭突然的笑声,令于小鱼诧异的看着他,一副不解的样子。
展昭止住笑,伸出手,擦去了于小鱼眉毛上的痕迹:“还是擦了吧。”
“我觉得还不错。”于小鱼笑着说道:“这可是堂堂的南侠展昭为我画的眉毛呢!这要是在我……都得给裱起来、做为传家之宝,子子孙孙的传下去呢。对了,你今天不用去开封府吗?”
“大人给了我几天假,”展昭笑着捏了捏于小鱼的手:“让我好好的陪陪你!”
于小鱼愣了一下,暗叹着自己在这个家里称王称霸的好日子从此不复返了。
“小鱼,”饭后,陪着于小鱼在院子里散步的展昭突然开口说道:“郡主的事……”
“不用说了,”于小鱼笑着摆了摆手:“那件事,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于小鱼大气的话,令展昭的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难道……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在乎?”于小鱼好奇的看着展昭:“你是指吃醋吗?”
展昭那一脸有些憋屈又有些别扭的表情成功的取悦了于小鱼:“她啊……还不够格!怎么,展大人,难道你还盼着我扯着你的领子、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让你解释清楚你跟她之间的关系吗?”
想起于小鱼以前爱哭又小气的样子,展昭赶紧摇了摇头:“我也就是随口说说,你不想听就算了。”
“你提到郡主,我才想起来,”于小鱼突然想起了那个驸马刘英:“我前几天遇到了一件怪事呢!”
“什么怪事?”
“就是那个西厅驸马的事啊;”于小鱼抿抿嘴:“就是前几天吧,酒楼里来了一对异乡主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啊?”展昭不解的看着于小鱼:“酒楼里有异乡客,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你听我说完啊,”于小鱼扶着展昭的胳膊:“他们两个说是来找那个叫崔什么……哦,就是那个主子的义兄的。”
“也就是说,”展昭笑了笑:“那对主仆姓崔,是来京城寻人的,而他们要寻的人就在京城了。怎么,难道他们找不到义兄了,需要开封府帮忙吗?”
于小鱼摇了摇头:“倒不是需要开封府帮忙,但是却有一件怪事……”
“什么怪事?”于小鱼的话引起了展昭的好奇心。
“你还记得昨天我们看到过的那个驸马刘英吗?”
“当然记得,”展昭点了点头:“可是这跟崔姓主仆又有什么关系?”
“事情怪就怪在这里了!”
“嗯?”展昭挑挑眉毛看着于小鱼。
“据王朝大人所说,”于小鱼坐在了院子里新架起的秋千上:“刘英是因为找到了太后遗失的金丸,才被太后和公主看中,得皇上赐婚为驸马的……”
展昭站在了于小鱼的对面:“王朝是这么说的。”
“而刘英自己说,是他的祖先托梦告诉他太后金丸下落,并让他到京城来为太后寻找金丸的……”
展昭点了点头:“虽然事情的经过我不太清楚;不过,刘英的说法我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相信;只是……”
“事情怪就怪在这里了。”于小鱼撇撇嘴:“那崔姓主仆不是来找义兄吗?据他们所说,他的义兄正是前来京城,正是替崔家传话,禀告太后金丸下落的……”
“一派胡言!”展昭怒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事?难道世上还有两个金丸不成?”
“你先别生气啊!”于小鱼晃了晃秋千:“我再问你一件事,你知道太后的金丸是在哪里被找到的吗?或者说是,包大人知道金丸到底遗失在何处吗?”
展昭摇了摇头:“这一点,王朝倒是没有提起过;怎么,难道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