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兵队带到了里面歇脚。
经过一夜的高强度奔波作战,血炼民兵队的成员已是累得不行,进老乡屋里喝了口水又昏睡过去了。
只有冷酷一人精神好得不行,他不断地擦拭着血炼刀和抢来的军火,很是喜爱;辣椒给冷酷送来烤干了的外套披上:”冷酷弟弟,你不困吗?”
冷酷:”大战在即,我兴奋都来不及,哪还有闲心去犯困!”
这话一说出,气得辣椒哈欠连连:”你不休息,哪来的精神打鬼子啊?我不管你了,我先进屋去歇会儿了,实在是没办法和你这个超神人比拼。”
冷酷似乎精力旺盛得无处发泄,他在把兵器军火擦拭完后,又把血炼民兵队成员的鞋子脱下擦拭烤干。
直到一股暖流进入身体,民兵队的成员才纷纷醒过来,一见是冷酷在为自己服务,便慌得从桌凳上翻滚下来,紧张得汗如雨下:”队长,使不得......”
辣椒一听“死不得”,便从梦中惊醒过来,弹身而起,凌空穿套好衣裤,踢鞋飞腿而出,还没见着真相便大呼道:”冷酷弟弟,你不能去死!”
所有人见辣椒如此反常,便哈哈大笑,但辣椒看来却是认真的,从身后紧抱着冷酷,闭上眼如还在梦中未还,嘴里直喃喃:”冷酷弟弟,死不得......”
冷酷一个缩身旋转,与辣椒面对面,端详着辣椒那清脆欲滴娇嫩的脸:”辣椒姐,我好好的呢!你是不是做恶梦了?”
辣椒方才回过了神,给冷酷一耳光推开:”你个流氓,在干什么?我......”竟然自己委屈地哭了起来。
冷酷明白辣椒所想,也明白她有多爱自己,可见刚才的梦境还真是不一般地恐惧,是否也在预示着接下来的战事,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局?
血炼民兵队一行人用过早餐,时间来到了清晨七时,在当地人的带路下,血炼民兵队纷纷伪装成了工作服务人员乔装进入了县城。
冷酷打扮成一个推平板车的,主要负责往进城的宾客运送东西,辣椒则打扮成了迎宾接待,站在县城门口的过岗处欢迎光临。
血炼民兵队的成员则各司其职地找到了自己合适的位置,有后厨的,有环卫的,总之,他们无孔不入,每个环节皆有渗透。
被解救出来的老乡在送民兵队进城后,在返回的路上被暗中跟随的狐狸给杀害,狐狸望着死去的老头子冷淡狠劲儿地道:”我这都是为你好,否则,你的家人都得死!”
言罢,干净利落地把一把明晃的小刀藏进了自己的靴子里,朝村子的西北面狂奔而去。
一九三九年二月初二,龙抬头,清晨七点三十分,毛家铺村该醒的人儿都醒了过来,因为今日是龙抬头,对于当地百姓来说,是一个盛大的节日,他们都要上街剃头,剃除旧一年的霉运,迎接新一年的顺利。
可是刚一出门,便遇到了晦气,从村东头发现了村民遇害到村西头发现了日军成堆的尸体后,所有的人都炸开了锅,纷纷跑到警局报案。
当地的警局早已被日军给控制,如此一来,日军就更加严格管控,这一下紧张起来,真的就连苍蝇都飞不进去了。
很多排队进城的乡亲都被挤在外,辣椒只得上前一个个解释,把没有安全隐患的乡亲们,一个个地接进了城里。
日军对辣椒产生了怀疑,辣椒便用不娴熟的日语和日军小兵对话:”我是花椒的表姐,我叫辣椒,被特地召唤过来做安保工作的......”
日军一见关系这么深,也无从考证,别任凭辣椒凭空撕开一个口子放任自流;一时间,人潮如泉涌向辣椒负责把守的通道,该进来的不该进来的都进来了,瞬间处于崩溃失控的状态。
日军纷纷撤兵到辣椒把守的通道把控,一些流民又纷纷向日军把守的通道涌进,辣椒也混迹在人群中消失不见。
日军慌了,忙叫着表姐,并端着枪子弹上膛四处寻找着辣椒,辣椒从一个高级的接待易妆成低落的村姑,拎着篮子逛起了街。
今天是龙抬头,也是冷酷的生日,辣椒可一直在心里记着,她要买个礼物送给冷酷,就当作是一个定情物,这个惊喜在她心里隐藏了一年,今日可算是要实现了,辣椒难掩激动的心情,在全城戒严的紧张气氛下,她依旧感觉到轻松自如,很是愉快!
冷酷是一个从来不记天日的家伙,在他的概念里,活一天是一天,每天都要活得精彩,如此一来,每天都是一样的,只是在周而复始地循环罢了。
冷酷推着板车四处游荡,几次和辣椒擦肩而过都没有认出她来,这惹得辣椒心里乐开了花,看来隐藏得还不错,辣椒骄傲地在心里直大骂冷酷~呆子。
这个天河县真的还与附近所有的县城都不一样,在被日军装修一新之后,既保留了复古的面貌,又不失新时尚的气派。
整条主街呈一个环状,然后国面八方大道通衢而来,主街上的营生多为仿古的手艺活,比如有篾匠、石匠、木匠、铁匠等,他们在现场打造加工一些器具把玩品,供乡亲们和远道而来的外宾们挑选交易。
天河县地处丝绸之路心腹地带,是自古以来与外界贸易的必经之路,虽然这几年战乱连连,但还是有外商冒险前来,其目的就是要得到天河县那良好上佳的手工艺品。
由于天河县的手工艺品很是出名,一大早,外来的商客便排队在各家器具店门口等待,从主街一直排到了主干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