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公子,你休息片刻,我去晾衣服。”
白衣坐在嘎嘎吱吱的板凳上,瞧着烟儿端着木盆走到院中,将衣衫一件件晾在了青翠色的竹竿上。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映着烟儿曼妙的身姿,透着股江南的水灵气,烟儿将外衣晾在竹竿上,又走进闺房中将肚兜和内裤晾在闺房中。
“叶,叶公子,你看我……我的衣,衣服做什么。”
烟儿晾完衣服走出闺房,看见白衣瞧着自己闺房中的内衣看个不停,脸若飞霞,又羞又臊,跺着脚羞愧地喝道,当真以为眼前的人是个大色狼。
“啊!哦,额,烟儿姑娘,实在对不起,我不明白外面的太阳比较大,为何要把衣服晾在闺房中?”
烟儿脸色赤红,囧地说不出话来,半响才跺着金莲低语道:“隔壁家地主的儿子总喜欢偷村里姑娘家的内衣,我的内衣就被偷了几件,倘若这件被偷便没有换洗的了。”
“啊……”
白衣大吃一惊,心想此地竟有个内衣贼,又是尴尬又是愤慨地道:“啊,啊,对不起,这内衣贼真可恶,总该想个办法整治下。”
“有什么法子呢?人家是地主,胳膊总拧不过大腿的,你还能怎么办。”烟儿走到鸭圈旁,舀起蒲叶喂给鸭子吃,带着一丝忧郁道。
“烟儿姑娘,我比你大,倘若烟儿姑娘不介意,我便叫你一声妹子好了。”
白衣看着烟儿像只小银鲤在庭院中忙来忙去的,身姿轻盈,煞是好看,忍不住地说道。
“你总是这般油嘴滑舌么,说些姑娘爱听的俏皮话,我倒当你是好人了。”烟儿放下舀子,白了他一眼,脸色羞红地说道。
白衣给她这么一说,倒不知道怎么接话,烟儿看他发囧的样子,噗嗤笑道:“你说的话烟儿都喜欢听,你叫我烟妹好了”
烟儿说完,明亮的眼睛盯着白衣脸上转了一圈,害羞地笑道:“烟儿也不公子长公子短的叫了,烟儿叫你‘衣哥’或者‘叶大哥’好不好。”
白衣忙点头同意,从怀中掏出五两银子递给烟儿道:“烟妹妹,你说没内,不,不,是没衣服了,恐怕我还要呆一段时间,这五两银子你先拿着,算这几日的费用。”
烟儿脸蛋粉红,抬起头来,一双水灵的大眼睛盯着白衣,轻轻摇头道:“衣哥哥,烟儿看你帮过驴蛋蛋,知道你是个好人才让你住在烟儿家的,烟儿并非想要你的银子。”
“烟妹,大哥手头十分宽裕,再说我住在这总要吃饭,这些钱总该我自己掏的,你便收下吧。”
白衣看着烟儿水嫩的手,将银子塞到她手中,她的肌肤像新生的藕带,好似掐一下便会溢出水来,倒是白嫩得紧。
烟儿雪白的后颈粉红,害羞地抽回手掌,低语道:“叶大哥你歇着,烟儿去给你铺床。”说完羞答答地跑进闺房中,整理起被褥来。
“烟妹,我住在柴房就好,那儿暖和,你就别整理了。”烟儿听到声音转过身来,却见白衣站在她的面前,和她胸脯贴得极近,脸色绯红,吓了一跳。
烟儿浑身滚烫,睁着乌黑的大眼睛,倔强地看着白衣道:“烟儿虽然穷,但也懂得待客之道,你怎么能睡在柴房呢?”
白衣闻着烟儿清幽的体香,看着她隐含水雾的杏眼,轻叹一口气,说道:“烟妹,你的事大哥已经猜到了,你想哭就哭吧,大哥会陪着你的。”
烟儿努力想抑制住眼泪,但自从爹娘死后,想起这些年一个人的辛酸生活,扑进白衣的怀中大哭起来。
白衣轻轻抱住她,她的娇躯软绵绵的,散发着春天的活力,他不敢用一丝力,却害怕碰坏这水做的绝美姑娘。
半个钟后。
烟儿和白衣肩并着肩,有说有笑来到鱼米乡的一处集市上,说是集市,其实是几个大的、小的船连在一起,临时形成的地方。
“这鳜鱼,给我来一条。”
“这野猪肉,给我来三斤”
“还要这茼蒿,红糖……”
“……”
白衣提着一大堆东西,不少乡亲邻居见烟儿一口一个衣哥,倒以为白衣是烟儿的如意郎君。
“烟妹,你们这哪有郎中,我这几日结火想去瞧瞧。”白衣道。
烟儿看着白衣,目光中满是柔情,担心地说道:“那好难受的,村南有个江湖郎中,我待会便去给你抓药。”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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