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侠,你白日****嫖娼,实在有伤风化……”
全冠清听着黄蓉的话,脸色铁青,他哪不知被黄蓉摆了一道,白衣听黄蓉替真白衣开脱早恨得牙痒痒,但是他硬说周芷若在床上,岂非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定会暴漏身份,索性一声不吭。
众群豪讪讪离去,白衣瞧向峨眉众女,浑身爆发出澎湃内劲,猛地出现到她们面前,一巴掌朝她们的脸上呼去。
“啪啪啪!”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出现在她们的脸蛋上,他瞧着峨眉众女愤怒的表情,施展巧妙轻功扬长而去,他要让峨眉众女恨白衣,越狠越好。
襄阳城灯火阑珊,一处木雕摊前,一个穿着白衫的俊逸男子和一个娇嫩的小姑娘正挑选着木料,白衣将两女送回悦来居,便收到一封奇怪的密函,那密函带着禾雨柔的香气,约他到城隍庙碰面。
秦忆莲缠着要来,他们到城隍庙等到亥时,都没有等到约他们的人,他便和秦忆莲一起逛夜市。
“叶哥哥,今晚我玩得可开心呢!谢谢你。”秦忆莲乌黑的大眼睛瞧着白衣,白衣手握木料雕刻着女子,她飘飘欲仙,倾国倾世,灵秀的玉足踩着朵桃花,带着一副面纱,无法窥探其真容。
秦忆莲细白的手指拿着一个木雕,是白衣给她雕的,栩栩欲生、活灵活现,天真烂漫、俏皮可爱,她却在荷塘中捉着小鱼儿玩。
“忆莲,你来到江湖界面开心吗?”
秦忆莲牵起白衣的手,俏皮笑道:“叶哥哥,莲儿从没觉得不开心!能够治好妈妈的病,能够认识叶哥哥,这就是莲儿最幸福的事情,虽然哥哥他……”
白衣瞧她微笑着,双眸中却闪烁着盈盈的泪光,柔声说道:“忆莲,你别怕,我们都会回家的。”
“叶哥哥,你雕的木雕是谁呢!她好美!你喜欢她吗?为什么你不告诉她?还是她不喜欢你呢!不,不,你这么好,她怎么会不喜欢你。”
白衣将木雕揣进怀中,望向夜空道:“我没瞧过她的相貌,我第一次见她,她就要杀掉我,其实我自己都分不清我对她的感情是恨是爱。”
“啊!”
秦忆莲小脸满是震惊,水眸闪烁瞧着白衣道:“叶哥哥,你别担心,你会找到心上人的,那位周姑娘就很美呢!你喜不喜欢,我如果拜进峨眉派,就替你牵线搭桥,你说好不好?这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白衣和秦忆莲说笑着朝天然居走去,他给峨眉众女带许多好吃的,可当他踏进天然居的那一刹那,迎接他的却是峨眉众女冰冷的脸和刺骨的剑。
“丁姑娘、贝姑娘,你们怎么了?难道出事了?”白衣瞧两女怒气冲冲的表情,心中隐有不好的预感。
丁敏君冷嘲热讽地笑道:“怪我们眼瞎,想不到你是个伪君子,我们被你骗得好苦,你个卑鄙无耻的贱男。”
秦忆莲听着丁敏君不堪入耳的话,怒喝道:“你凭什么说叶哥哥,你们瞧,叶哥哥给你们买许多好吃的,还有好看的衣服,你们骂他做什么?”
“呵呵,谁要你假惺惺,你轻薄周师妹,在群雄面前唱得一番好戏,群雄离开后,你无耻宣扬,说周师妹和你……你真是狠心,枉费芷若对你的真心。”
白衣听着贝锦仪的话,温和的道:“我将芷若送回来后,就接到一封密函,我和忆莲走出悦来居,我们在衡阳城逛到深夜,现在才踏进悦来居的门,我又如何轻薄芷若。”
贝锦仪将几根银针扔出,娇喝道:“证据确凿,岂容你来抵赖,这可是你用的东西。”
白衣将怀中那套银针摸出,银针的确少了几根,他哪不知被白日那简公子算计,定是简玉珩和自己说话时偷掉了自己的银针。
“哎!芷若她没事吧!”
贝锦仪缓缓放下长剑,叹息道:“我早觉得他不对劲,师妹也没什么大事,叶少侠你别自责。”丁敏君觉得脸火辣辣的痛,想起他打自己的一巴掌,高喝道:“贝师妹,他居心叵测,我今个一定要杀掉他。”
“丁师姐,此事都怪我自己,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那个人真的不是他。”
清越的声音响起,周芷若体态婀娜的走来,她神情复杂瞧了白衣一眼,说道:“师姐,你让他走吧!”
“芷若”
周芷若看着白衣,澄净的水眸中含着泪珠道:“我的事不要你管,你走!你走……”
白衣瞧她哭得梨花带雨,独自跑上楼去,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