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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漠抚摸着弯刀,淡淡笑道:“它叫圆月弯刀。”
“邪帝,我这刀都没名头,你何不取一个儒雅点的名字,我也好显摆、显摆。”
邪帝暗骂数句,懒得理会白衣。
白衣笑道:“沈兄,我这刀没有名,你何不给我取个。”
拓拔骨儿瞧白衣妖刀冷冥冥、寒冰冰,像是沙漠的夜,映着仙柠的容颜,嬉笑道:“取名我在行,就取个悦宁,谐同取悦仙柠。”
仙柠神情淡然,凝情瞧着白衣,什么都没说。
沈漠和白衣将两刀插进沙漠中,跪着朝沙漠的月亮拜三拜,沈漠年龄略长数月,白衣就和拓拔骨儿一般称呼他沈大哥。
“哎呀,我们只得两匹马,叶大哥,我们怎么办呢!”
白衣哪不知她的小心思,好笑的说道:“你问沈大哥,我哪知道怎么办。”
“拓拔姑娘就和我同骑吧。”
沈漠纵身上马,拓拔骨儿双眸弯成泉眼,连忙翻身上马,紧紧抱着沈漠,感觉沙漠的月夜愈加明亮起来,心中充满着不能言喻的快乐。
星星眨着眼睛,两骑在沙漠中飞奔着,拓拔骨儿瞧着仙柠拥着白衣,趴在沈漠的背心,感觉这样美妙的场景很梦幻,很幸福,她多么希望能够这样一直奔跑下去,永远不要到哈萨克的草原。
“啊!”
夜空传来一道凄厉的尖叫声,白衣和沈漠兀地扯住缰绳,他们心有灵犀,同时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策马奔去。
拓拔骨儿的椒乳贴着沈漠,她想起沙漠的传闻来,雪臂紧紧搂住沈漠,柔声说道:“是狼人,是狼人抓姑娘啦!”
“狼人。”
“沙漠深处有个狼群养大的小孩,他浑身青幽幽的毛发,总到部落中抓姑娘,它会吃掉她们的心脏。”
两匹黑马如利箭般掠去,渐渐的前方出现两团鬼火,白衣强挽住长弓,射出一支利箭,利箭呼呼刮过,一团鬼火瞬间熄灭。
黑暗中,此起彼伏,凄厉的狼嚎声传来,月光下一个尖嘴猴腮、白头深目的绿毛狼人阴森森凝视着他们,它咆哮着从狼群中跃出,左眼被利箭射穿,鲜血淋漓,群狼中的狼王驮着个小姑娘,已被开肚刨肠。
狼人躬身站立,两脚落地,对月长啸,似厉鬼吼叫,沈漠知道白衣魔种的事情,他封锁内功,搭弓出箭,一道白光掠出,围攻的三只绿狼瞬间被利箭带飞出去致死。
沙漠上群狼在月光下跳舞,狼人亮出一双利爪朝他抓来,狼人行动敏捷,奔跑速度极快。白衣抽出铁剑朝狼人劈砍,狼人铮地握住铁剑,他的狼爪竟然堪比利器。
另一只利爪划过,白衣的手臂血肉翻滚,这狼人不知误食何物,力气竟然大得惊人。
黑马如同插着对翅膀,像一只鸟儿在沙海上滑行,白衣在马背纵上跳下,借住黑马的力量,铁剑似闪电般刺出,剑尖生出惨白的光芒,狼王利爪瞬间被划破,剑尖插进狼人的脊椎中。
沈漠步法起落,身法飘渺,连出劈、撩数种刀法,刀劲绵绵不断,滔滔不绝,百余匹绿狼瞬间被杀个精光,他使的刀是拓拔骨儿的金刀,圆月弯月只为至尊强者出鞘。
“吊推劈拉扎为高,招招不离其身,以攻代守,以守代攻,强腕柔腰……”
沈漠使的是八卦刀,他念给拓拔骨儿听,只因拓拔骨儿缠着沈漠教她武功。
仙柠用纱巾替白衣包裹伤势,白衣瞧着沈漠笑道:“沈大哥,你会八卦刀。”
“我师傅以刀御神,曾搜罗三洲的各种刀法,我所学的也极其杂乱。”
拓拔骨儿嗔笑道:“哪是杂乱,天地间刀法无所不精,唯有大漠刀客沈漠呀!”
“拓拔姑娘说得对,若论刀法,我都要甘拜下风。”
沈漠见拓拔骨儿紧紧揽住自己,芳馨满体,暗香撩人,如此香簟爽眠的环境,他只是淡淡笑道:“武功再高,刀法再精,也留不住某些东西?”
“沈大哥,我曾自创一套情剑,若得空闲,希望能够得到你的指点。”
拓拔骨儿盈盈笑道:“叶大哥,我还得多谢你呀,多亏你小骨才见到我倾慕已久的大漠刀客呢!”
他们穿过一条叮咚的小溪,马儿停了,蓝蓝的天,广阔的草原,夜风捎来天玲鸟优美的歌声。
“这是什么歌声,真好听。”
“天玲鸟。”
沈漠回答着拓拔骨儿,想起秀儿来,神色黯然,拓拔骨儿第一次看到他那忧伤的神情,不由心猛地刺痛。
“我们走吧,终究要见到她了。”
白衣扯住缰绳,黑马忽地嘶鸣,双仂生风,跟随着沈漠朝小山坡奔去。
“咚咚咚。”
一间破旧的草棚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