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看黑白无常都没有追上来,暗运内劲到两姑娘的身体内,想要唤醒她们,却没有毫无的效果,白衣心想常闻热岛的点穴功乃武林一绝,的确是很有难度,他暗运道藏经记载的奇特解穴法。
手指尖内劲跳跃,手指迅速到姑娘的身体中掠过,她俩低唔声,喷出黑血,睁开眼睛,看着白衣道:“纯虚子道长,我们这是在哪?”
“你们被热岛的黑白无常所擒,难道你们都不记得了?”
圆脸的丫头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头,啊地一声尖叫起来,喊道:“秦姑呢!”
“哎,我找到你们时,她就被热岛那群狗贼害死了。”
俩姑娘听到消息,都垂着头哭泣起来,白衣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桂居士和法相小师傅呢!”
大眼睛的姑娘脸蛋羞红,说道:“我方便的时候,闻到一股暗香,就昏迷过去,其余的事情都不知道。”
“嗯,桂姑娘应该在找你们,我们先回木图镇再说,我想回木图镇的这一路也是危机重重的。”
大眼睛姑娘突然想到什么,翻出一枚令牌递给白衣,那枚令牌长约半尺,宽玥寸许,正反两面绘着无数狰狞的鬼面,泛着幽幽的青光。
“这是我昏迷前暗中拿的。”
白衣接过那枚令牌,仔细观察起来,眉头微蹙道:“看这枚令牌的造型,应该是中原武林的,难道想要雪翎和长生诀的不是热岛,到底是谁?”
“你们找到寂语禅师没有?”
圆脸丫头擦着泪水,点点头,又摇摇头道:“祭祀那日,寂语禅师和热岛的岛主交手时身受重伤,我们寡不敌众,就暗中躲起来了。”
“寂语禅师武功高强,热岛的岛主竟然能够伤他。”
大眼睛姑娘眼眸低垂,抽泣道:“除热岛的岛主,还有血煞谷的鬼驼和沈醉风,寂语禅师和热岛岛主交战时,就是被他们给偷袭的。”
她说到这儿,摸着眼泪哭道:“都怪我们,如果不是我要给诗蕾抓药,秦姑就不会惨死的,都是被我害死的,呜呜!”
“丫头你别伤心了,诗蕾的伤势如何?”
大眼睛姑娘道:“诗蕾小师妹和大师姐都命在旦夕,我们偷偷到镇上给她们抓药,我内急时就被他们给迷晕了。”
圆脸姑娘道:“我和秦姑姑瞧琳琳一直没出来,我们就进去找她,闻到怪香后就失去了意识。”
白衣狠狠握着拳头道:“你们放心,这仇我定会替你们报,鬼驼和沈醉风,我看你们能有多大的能耐,木图镇肯定被热岛监视着,我们要改头换面,才能够进到木图镇。”
嬛嬛聪明地说道:“道长哥哥,难道是易容术。”
“嗯,易容时稍有不适,你们忍耐会。”
白衣替嬛嬛和琳琳简单易容番,自己易容成白胡子老道,拿出两套道袍递给她们道:“热岛恐怕对我们的行动了如指掌,你们将衣裳都换掉。”
嬛嬛和琳琳脸蛋羞红点了点头,躲到大树后更换衣裳,她们换掉衣裳,白衣施展火轮劲烧掉换下的衣裳,他们就朝着木图镇赶去。
晨曦的阳光撒到两女略显苍白的脸蛋上,白衣牵着马,两女跟随着白衣走进城门,城门驻扎着热岛的弟子。
白衣传音两女道:“别紧张,我们都易容过,热岛的人都不知道我们的身份,只要我们镇定自若,他们就会放我们进城的。”
“站住,你们是哪的人。”
白衣施道礼问道:“贫道来自东土南宋,前往中夷法能观取经,经过贵宝地特来化缘,敢问居士,为何百姓都显得很惶恐不安啊!”
白衣说着暗中将一锭银子塞到戍守城门的热岛弟子手中,胖弟子笑眯眯地银子揣到怀中道:“道长有所不知,木图镇祭祀海神时,一群暴民竟然敢对海神不敬,那群暴民都躲藏起来,百姓哪能不害怕?”
“那些暴民真是胆大,竟敢不敬鬼神。”
胖子笑道:“道长,进城吧。”
白衣进城后,和两女来到一间客栈,再次易容后走出客栈,来到一处偏僻的小巷,嬛嬛看着眼前一间破宅道:“我们就躲藏在里面。”
白衣扣动木门,一个老妪打开门来,她看着嬛嬛和琳琳,神情显得很高兴。
嬛嬛暗中凑到白衣耳边道:“老奶奶儿子就是祭祀时被杀的,她很恨热岛的,我们走投无路时,就是老奶奶给我们一处容身的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