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气阴柔诡异,想来是沈醉风的,一股气有很重的毒煞气,应该是鬼驼的,还有一股炙热的气引发大师体内的气血沸腾,若非大师用禅定印将那股气封住,后果将不堪设想。”
白衣思量片刻,他并没有用木轮劲替寂语禅师疗伤,他双指虚空一划,一道阴阳交错的八卦盘旋寂语禅师的头顶,一股股黑色的气体从寂语禅师的身体中飘出被八卦吸收。
白衣小心翼翼施展阴阳毒清除寂语禅师身体中的阴劲和毒煞,再用木轮劲糅杂水轮劲替寂语禅师治疗那股炙热的真劲,一股清凉的真劲弥漫在空中。
“阿弥陀佛,桂施主曾用冰宫的冰川心法替寂语师叔疗伤,却加重了师叔的伤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希望纯虚子道长能够替小僧解答。”
白衣替寂语禅师治愈重伤,站起身将黑白无常的事情告诉众人,然后说道:“热海聚集天地间的阳气,是天地沸腾之所,要想化解岛主顾一凡和黑白无常修炼的热毒,冰川内功的确能够做到,但寂语禅师的身体中还有两股阴柔的真劲,若用冰川内功疗伤,自然会加重寂语禅师的伤势。”
白衣看着沉思的桂雪嫦道:“创造冰川剑法和冰川内功的祖师是桂华生,他游历名山大川,寻找奇人异事,就是想自成一脉,后来桂前辈遇到华玉公主,得到冰魄寒光剑和冰魄神弹,奠定了他日后成为一派宗师的地位。”
桂雪嫦突然说道:“先祖桂华生和尼泊国的玉华公主喜结连理,就隐居到玉女峰的天湖,他们感悟冰川流动之势,领悟出冰川剑法和冰川内功。”
嬛嬛和琳琳仔细聆听着桂雪嫦的话,白衣看着法相和桂雪嫦道:“法相师傅,桂姑娘,我先替你们疗伤,然后我们再到热岛中寻回雪翎。”
“我,我们还要到热岛去?”
白衣看着嬛嬛惊讶的神情,微微笑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派出热岛的高手出来寻找我们,热岛的防御就会弱下来,我们何不趁机到热岛闹一闹,给顾一凡送一点礼物。”
诗蕾水眸微微垂着,声音细弱蚊蝇道:“我愿意跟着你去的”
苗小喵听到诗蕾的话,看着白衣笑嘻嘻地说道:“我瞧你还是还俗好了,你看你将我家的小师妹都害成相思病了。”
诗蕾听到苗小喵的话,脸红到雪白的脖子根,偷偷瞄了白衣一眼,拉着被子赶紧遮住自己的目光,白衣淡淡笑了笑,继续道:“我先替诸位易容一番,然后趁着夜黑风高到木图镇的港口借一条船,就能够到热岛去了。”
“啊!我们要偷,偷船,那怎么行呢!”
诗蕾拉下被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白衣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非常时期当用非常手段,对付热岛这群人也不用讲什么道理,和尚我是很赞同这件事的。”
法相苦笑道:“既然师叔赞同,小僧哪敢有异议?”
白衣将事情都交代清楚,看着寂语眉头微蹙,踌躇一会问道:“寂语禅师,晚辈有些事情想要请教你,这些事情都有关金刚门,如果晚辈冒犯金刚门,还请禅师见谅。”
寂语禅师的神情微微一变,眉宇间隐有忧愁,淡淡道:“施主请讲吧!”
“听闻蒙古国邵敏公主手下有三名都是金刚门的高手,我想问寂语禅师是否知道这三人。”
寂语禅师沉默半响,看着法相道:“师侄,有些事情师叔该告诉你的,数百年前,金刚门的创派祖师火工头陀还是嵩山少林寺的弟子,他在达摩堂大校时杀害达摩堂首座苦智禅师等人,逃到西域开创了金刚门。”
“什,什么?”
法相彻底被寂语的话震惊,愣在原地高喝道。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师侄,你修禅到今日为何还如此的沉不住气,金刚宗的崛起还要靠你,你这样岂对得起你枉死的师傅。”
法相噗通跪倒在地,眼中流着泪水道:“师叔,当年我师傅被奸贼所害,刚相师叔告诉我是少林寺的秃驴,难道这里面另有隐情,还请师叔告诉我,法相若不能为师傅报仇誓不为人。”
“阿弥陀佛,冤冤相报何时了,唉,罢了,罢了,事情都瞒不住你了。”
“金刚门创派百年后,一代高僧了悟禅师接任金刚门的主持,了悟不仅武功高强,佛法亦是很高深,他游历各地的寺庙,抄录诸多佛经,渡化众生的事迹在西域广为流传,法贤寺的主持达摩难慕名前去和了悟讲禅,和了悟成为了至交好友,后来达摩难禅师坐化,法贤寺遭遇劫难焚烧殆尽,法贤寺的僧人就来到金刚门,被称为金刚西宗。”
“了悟虽佛法高过达摩难,但是武功稍逊达摩难一筹,达摩难临死前将修炼的秘法交给了悟,百年后了悟坐化,将秘籍交付西宗保管,金刚门的东西两宗彻底分裂,以禅入武,习武修禅,东宗只学武、不修禅,暴戾之气逐渐侵蚀他们的本心,他们想要秘籍的私欲愈来愈重,甚至暗中加害西宗的弟子。”
白衣听到这儿,暗自叹息道:“当年达摩祖师到嵩山少林寺传授佛学,面壁九年、静坐修心,达摩祖师终日静坐,不免筋骨疲倦,加上传经时发现很多的弟子禅坐时间一久就昏昏欲睡、精神不振,就从佛经中参悟出少林一脉的武学,希望能够借武修禅,只可惜后人多修武,不修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