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王七和一个独角鬼勾掉常习的魂魄,习身子嗖地一凉,灵魂飘飘荡荡离体飞去,常习惊讶得合不拢嘴。
“快走吧!”王七拉着常习,另一个走无常的老头迎上前,拱了拱手,四人顺着风翻飞,轻的像一片树叶。
常习问王七死的是谁,王七不回话,直到走进张老头的家,常习才明白,张三正趴在床上午睡,独角鬼兀地变出一条锁链,猛地抛出,锁住张三睡着的魂魄。
四个鬼抬着张三的魂魄,迎着风走向淄川县柏家庄的王地主家中,一个腆着肚子的孕妇在门前晒太阳,磕着瓜子,常习恍然大悟便要抬着张三的魂魄走向孕妇,众鬼却催促他走到后院。
常习疑惑不解,待走进后院来到猪圈,里面躺着一头又白又肥的母猪,张三猛地惊醒,吓得大哭大叫,便要挣脱铁链,独角鬼双手一伸就掐住他的脖子,提起他扔向母猪,张三来不及惊呼已被摄进母猪的肚腹中。
第二日清晨窗外敲锣打鼓,张老头拖着板车带着红花,板车上坐着隔壁村的刘寡妇,刘寡妇容貌姣好,身材苗条,只有二十余岁,却已经克死三个丈夫。
张老头杀了几只鸡和鸭,酒席很简单就操办了,张老头喝得酩酊大醉,众人都说张老头走了好运,娶了花一样的妇人,张老头也很得意,待客人走后,接着酒劲就要和妇人寻欢。
张三躲在窗外偷看,见妇人脱掉肚兜,雪白白的一片起了色心,寻来一把菜刀闯进房中,砍向赵老头的胸口,赵老头一闪反将大腿割伤了,张三便在伤口中掺了老鼠药,将他毒死扔在床底下。张三借着狠劲和那寡妇亲热完突然死掉,谁都不知道原因。
黄牛村的事情都结束后,常习回到京城修炼仙术,享齐人之福,高中状元后权倾朝野,直到三年后常习无意间投宿到一处道馆中。
……
那一日,常习驾着白云迎着月光走得一段路,来到一间道观前,叩了扣门不见回应,等了一会,茂盛的草丛簌簌作响,道馆嘎吱打开,突然间一阵冷风刮来,一个道士出现在眼前笑道:“原来是一位道友!”
道观内十分荒凉,三清像也破败了,道士燃起一堆篝火,架起一口七寸的大锅,放了满锅的水,从西屋内取出肉,烹煮起来,极为鲜美,常习忍不住一瞅,大锅内的肉段都是圆的。
道士变出个大铁勺捞起肉块,同常习吃了起来,肉质软滑的很,常习很感谢道士招待,鞠躬谢道:“劳累道长杀了这么多只鸡,准备了这许多的鸡脖子招待我!”道士兀地一愣笑道:“鸡脖子多骨头,这是蛇肉段”。
常习脸色忽地青绿,剧烈地呕吐起来,却只吐出一些苦水来,还没站起身,忽有庞然大物排山倒海而来,竟是一条十多抱粗的蛇,浑身赤红,双眸如闪电一样一闪一闪的,昂起头来,张开血盆大口,吸一口气就能够吞掉常习的。
常习用道法和夜明珠对付那条巨蟒,却没有丝毫的用处。
“回去!”
道士手掌一扬,摸了摸蛇头叱怒地喝道,大蛇弯弯曲曲爬进东屋,奈何房屋太小容不下脑袋,道士遂一挥道袍,一股怪风吹过,大蛇兀地变小摄进他袖袍中。
道士笑道:“这条蛇是我豢养的,有我在,你不用害怕。”
道士遂熄了火,请常习睡下后。睡梦中隐约有东西爬到他的胸膛上,常习右手一摸,竟然是蛇,遂慌忙燃起烛光,原来道观的墙壁,房梁上全是蛇。
道士笑道:“没什么可惊讶的,快睡觉吧!”
常习浑浑噩噩度过一晚,第二天清晨便要离开,道士让他多留一晚,明早亲自送他下山,常习不肯,道士没勉强他常习打开门,屋外到处都是蛇,大如盆粗、酒杯粗,爬着的、卧着的,吊在树上的,种种不一,全部都凶狠地盯着他,只待他走出道观就吃掉他。
无奈之下常习只能回道观,道士见他伤心,遂邀他到后院玩赏,后院长满藤蔓,有一尊佛像,道士袖袍一挥,佛像飞起,露出一口井来。常习好奇的走上前,往里一瞅,吓得眼仁翻白,昏死过去。
井中竟有无数条蛇,都簇拥在一起,道士朝他背心一堆,他栽进井口中,那一条条丑陋的蛇瞬间化为美女缠绕着他,道士怒喝道:“我是你的道心衍化成的,你所处的只是一场梦境,难道你真的忘记了!”
白衣啊地惨叫一声,一阵阴风吹来,他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戈珠穆臧峰一阵失神,蠕蠕和织紃被积雪掩盖,都沉醉到梦境中无法自拔。白衣眉头紧锁,他施展道心将蠕蠕和织紃从梦境中拉扯出来。
“唔!”
织紃低唔一声,美眸睁开看着白衣,啊地惊呼声,想起幻境中锦被同眠的景象,羞愧地说道:“尊,尊主!我们怎么啦。”
“戈珠穆臧峰是苦行僧心灵修炼的场所,幻境是考验我们的地方,竟如此凶险,若非我道心能够穿梭幻境,恐怕我们都要无休止的轮回,陷到梦境中死去。”
白衣说完指着戈珠穆臧峰那些被冰冻的尸体道:“紃紃你瞧,那些前辈都是苦行憎,他们想要突破心魔来戈珠穆臧峰修炼,谁知道都惨死此地。”
“所谓因祸得福,我们能够通过戈珠穆臧峰的幻境考验,也算迈进更高的一个层次,我们快离开戈珠穆臧峰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