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那赏善罚恶使者,那些一流的名门正派掌门不想去,侠客岛都没有强求,赏善罚恶使者恐怕都不敢得罪他们吧!何况侠客岛替东洲除掉某些江湖势力,也是他们希望看到的。”
“捏得都是软柿子嘛!怎么不找五魔门喝腊八粥。”
娟儿暗自嘀咕一句,客栈门前一阵骚动响起,却是一个约莫二十五六岁年纪,身材瘦小,打扮得颇为俊雅的青年书生,白衣眉头微蹙,眼前的书生他曾见过,却是陈家洛的书童心砚,他出现到汀州所谓何事?
吕鹏看娟儿很感兴趣的模样,暗自嘀咕道:“他是红花会的十五当家心砚,听闻红花会救了五湖门掌门桑飞虹,他就和桑飞虹就打得火热起来!”
娟儿吃惊的一刹那,突然间一道密语传进华山派、恒山派诸人的耳朵中,白衣看着客栈外走进来一位戴着斗篷的老者,他竟然就是大阴阳手乐厚。
“左盟主暗中得知红花会知道鸳鸯刀的下落,我们要紧紧盯着他们,或许能够有收获,切不能掉以轻心。”
乌林娴看着白衣的表情微微变化,正想说什么,突然一阵马鸣声响起,一个肤色白嫩,颇有风韵的青裳姑娘出现到客栈中,看她眉宇间的英气,显然是汀州的一把手,五湖门的掌门桑飞虹。
白衣想五岳剑派出现到汀州原来是想打鸳鸯刀的主意,五岳剑派嵩山一役后恐怕都对自己恨之入骨,他们肯合作谋取鸳鸯刀,肯定是想对付自己,看来他需要和桑飞虹接头,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鸳鸯刀的消息红花会肯定不知道,恐怕是乌老大在散播谣言,看来他需要抓紧时间到萧半和那儿走一趟。
心砚和桑飞虹低语数句就走出客栈朝五湖门走去,王宁、吕鹏对视一眼赶紧结账,就要暗中跟随心砚,却被乐厚拦住说了数句。
乐厚离开后,白衣突然冷笑道:“诸位想来都是华山剑派的弟子,岳不群哪老小儿陷害我太师叔,哄骗我师傅嫁给他,你们告诉岳不群,我太师叔回来了,华山剑派掌门位置他该让让了。”
白衣拿起竹筒中的数根筷子,施展朱璨使飞剑的手法,剑气凛然,数根木筷全部都没进墙壁中,白衣扔出一锭银子,和乌林娴径直朝门口走去。
紫霞密布王宁的脸颊,他冷喝道:“你到底是谁?竟然会使紫霞飞剑。”
“哈哈,紫霞飞剑,此乃华山剑宗的御剑术。”
白衣昂天狂笑出门,瞬间拐进一间小巷中,既然五岳剑派想要对付他,索性他就给五岳剑派找些麻烦,朱璨迟早要找岳不群,他就推波助澜一下。
客栈瞬间寂静,娟儿突然道:“那泼贼说他师傅是掌门夫人,难道是师娘是他的师傅,但师娘只收录女弟子的。”
“芸师妹、娟师妹,此事师傅曾给我提过,看来是朱璨太师叔回来了,你们快马加鞭赶回华山剑派,将朱璨太师叔回来的消息告诉师傅。”
僻静的小巷中,桑飞虹和心砚突然间停住脚步,一股杀意弥漫开,小巷的前面站着个面皮黄肿的老者,目光炯炯有神,透着丝丝的凉意。
桑飞虹问道:“敢问前辈是何方神圣?为何拦住我的去路!”
“嘿嘿,汀州五湖门的总瓢把子桑飞虹,红花会的十五当家心砚!老夫是谁不重要,只要你们将鸳鸯刀的消息告诉老夫,老夫就饶你们一命。”
“鸳鸯刀?”
心砚的神情微微一变,有些忐忑不安,他哪知道鸳鸯刀是什么。
“你究竟是谁?鸳鸯刀是什么我根本不知道?”
乐厚冷笑数声,顷刻间掠来,双掌呼来,掌劲一阴一阳,一股寒气侵袭心砚的四肢百骸,紧接着一股炙热的掌风扑来,阴阳交替,威力极盛。
心砚哪是乐厚对手,桑飞虹手持佩剑急忙抢攻,数十招后心砚闷哼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来,乐厚哈哈凛笑,一掌朝桑飞虹的胸口拍去。
“堂堂嵩山派十三太保,竟然以大欺小,真不要脸。”一道蹁跹的身影掠来,白衣施展气海功,一掌逼退乐厚,乐厚啊地惨叫,一股螺旋板的冲劲肆无忌惮破坏着他的经脉和丹田,那就是气海功的威力。
乐厚脸色煞白、惊恐地喝道:“你,你到底是谁?”
“红花老祖本姓陈,为救苍生下凡来,一敬桃园结义刘关张,二敬瓦岗寨上众儿郎,哈哈!”
“红花会,我五岳剑派和你们势不两立。”乐厚恶狠狠地说完,卷起一阵罡风掠到屋顶跑了。桑飞虹急忙扶起心砚,突然间她神情微变,耳朵中钻进一道声音来。“桑姑娘,衢州一别,别来无恙。”
白衣看桑飞虹兴奋的表情,急忙传音道:“桑姑娘请先别透漏我的身份,此事我们回五湖门再细细详谈。”
心砚被乐厚大阴阳手击中,受了很重的内伤,陈家洛知道此事后怎肯善罢甘休,肯定要找嵩山派讨要一个说法,那就是白衣期待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