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道。钱三狗嘴里笑嘻嘻地说道:“是你的总是逃不掉的,我们这么多年的合作关系,还须在乱世里大发横财,我又怎会亏待于你”
“自然,我也知道钱三哥的为人。”艳娘盯着钱三狗手中的金子,深呼吸一口气道。那邋遢男子心中暗骂一句,把那锭金子放在了桌子上。
地下室漆黑一片,除了不时传来的一两声哭泣,便寂静得可怕,而此地的主人钱三狗更是喝完三两白酒,趁着酒劲携了银子,外出风花雪月、去了那勾栏柳巷。
“你叫什么,我叫青绵。”旁边笼子里一个稍小她点的女孩问道。
“我叫灯芯。”小女孩回道。
“你的名字真好听,你是怎么被抓进来的呀?”那叫青绵的女孩问道。
“外面死了好多人,所有的人都被抓起来了,他们都在逃命。”灯芯颤抖着身子,牙齿打颤地说道。
“啊!哦。”青绵有些不明不白的点了点。
“我都进来好久了,大概有十多天,这里漆黑一片,看不见太阳,我还是按照每天两顿饭来计算时间的。”青绵有些伤心地说道。
“他们为什么都不说话。”艾静环顾四周,问道。“他们害怕那邋遢的男子,因为他不许我们讲话。”青绵神秘兮兮地小声嘀咕道。
“他迟早会死的。”灯芯小声回道。
“灯芯,你怎么能想到杀人呢。”青绵撅嘴闷闷不乐地说道。
“我父亲和我说,人要活下去,一定要杀死伤害自己。背叛自己的人。”灯芯狠狠地回答道。
离灯芯被抓,已过去了五六天,天气渐渐转冷,树叶凋零,已是进入了晚秋。兰州城的居民都添上了深衣。一处不大的府宅前,艳娘急冲冲地跑了出来,脸上满是惶恐。
“求求你,别打了,灯芯快要死了。”昏黄的蜡烛下,青绵趴在笼子里,不停的哭泣着抹着眼泪。
“哼,一群小贱人。”
灯芯浑身沾满血迹躺在笼子里,白净的皮肤里藏污纳垢,隐隐传来一阵恶臭,他旁边的青绵不停抹着眼泪。
“他奶奶地,一个妓女还以为自己多么清高,啊呸,给两倍钱,都不陪大爷,嫌老子脏。”钱三狗手持沾满血痕的鞭子愤愤地骂道。
“哟!我听说张大哥去了柳下,吃了潇湘姑娘的闭门羹,怎拿这些不懂事的小女孩撒气,倘若打坏了,岂不坏了韩夫人的好事。”一道妖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艳娘却是捂着嘴儿笑道。
“哼,此事无须你多说,艳娘,可是带了女子前来。”钱三狗丢开皮鞭,冷冷笑道。
“钱三狗,钱三狗,你便是韩夫人的一条狗。”艳娘看见钱三狗的不屑,心中暗骂,脸上却笑脸盈盈的,打着趣儿说:“张大哥,那叫灯芯的女孩,可没少叫你省心”。
“哼,有我在,她能不老实。”钱三狗鄙夷的看着铁笼骂道。艳娘讨个没趣,便坐在桌子旁,啼啼哭哭起来。
“艳娘,你何必如此惺惺作态,有事便说。”那钱三狗饮了一大口烈酒,不耐烦的说道。“嗯啊!你这死人就会欺负我,我现在可是成了寡妇。”艳娘冲着钱三狗的身旁挤了挤轻声的说道,似乎又想起何种伤心事,哭了起来。
“哦,那倒是什么事情让你成了寡妇,难道你艳娘在外偷汉子,被你那五十六的老相公发现了,你便杀了他。”王狗随口打趣着,一点也不相信艳娘的话。
“钱三哥,庞老爷确实死了。”艳娘收起泪水,正声说道。
“什么,你杀了人。”钱三狗惊讶的站起来,失神的叫道。
“老爷虽极其宠幸于我,可我却没有子嗣,今早庞老爷原配夫人要老爷分配房契和地契,我自是不愿,便失手杀了庞老爷的原配夫人,庞老爷虽与我说他会帮我隐瞒此事,可我哪会相信,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也勒死了他。”艳娘有些恍惚地说道。
“我早已没了退路,只是这庞家金银珠宝还是有些,难道钱大哥不动心。我早把他们砌在了墙里,没人知道是我杀死了庞老爷和庞夫人,何况,我有珠宝箱的钥匙”艳娘看着钱三狗说道。
“五分之四的钱归我,至于你,几年前我或许还会对你对你感兴趣,可现在你已经是残花败叶了,你认为我还会对你感兴趣吗,有钱了我何尝找不到比你好一万倍的女人。”钱三狗添了添发干的嘴唇,说道。
艳娘恨恨看了他一眼,站起身来说道:“五分之二,王狗,你别得寸进尺,你认为我好欺负么?”
“哼,你这几年,做了多少事情,我不知道,这些女童都是你拐卖的,我只是否则押送一下,况且你杀死了庞老爷和庞夫人,还残忍的把他们砌在墙里,我们算一算谁坐牢的时间更长,除了你没谁知道这个地方,你指控我是找不到人证和物证的。”钱三狗鄙夷的看了看那个女子。
“求你帮帮我,否则我只有一死了”那艳娘顿时一惊,愤怒的眼神变的无奈,哀怨的看着那邋遢男子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