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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毅抚摸着身旁娇柔喘息的美女道:“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风卷葡萄带,日照石榴裙,我赵毅的孔雀翎从不杀漂亮妩媚的女子,特别是姑娘这样美丽的。”白衣冷冷回道:“七把武器,每一把武器都拥有各自的性格,你是像市井传闻般那样不堪,还是像孔雀翎那般可怕。”
“五皇子,他们都是四皇子的客人,五皇子难道真的想?”
赵毅打量着苏子杭,狭长的凤眸摄出寒意道:“苏榜眼,久闻你诗剑的称呼,既然相遇,那就请你赐教一番吧!我看看我那四哥的老师有没有真材实料,数月前婉秀来拜访赵某,对你大加赞赏,赵某很是嫉妒,苏榜眼最难消受美人恩,赵某则愿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苏子杭风轻云淡地笑道:“五皇子既然吩咐,苏某哪敢不从,我也想瞧瞧五皇子孔雀翎的手段。”
苏子杭的剑是一柄漆黑如墨的剑,此剑散发着精光,恍若日月争光。赵毅看着那漆黑的剑道:“相传湛卢剑被诗佛王摩诘所得,看来所言非虚,你既师承王摩诘,那就让我看看诗剑的威力。”
赵毅扣着青铜圆筒的枢纽,那金灿灿的圆筒散发着恐怖的威压,谁得到孔雀翎就能够拥有信心,战胜一切不可能的信心,孔雀翎终于开屏,辉煌灿烂的光芒映着整条街道。
苏子杭感到目瞪神迷,他知道孔雀翎将在他迷惑时夺走他的生命,湛卢剑如墨水般的剑气抵挡着金芒,苏子杭的诗剑清新淡远,自然脱俗,剑中有诗画,的确勘破到剑意无穷的境界,将剑意融到天地自然间。
诗剑或浪漫、或空灵、或淡远,往往敌人欣赏你挥舞的画卷时,你的剑就会刺中敌人的心窝,血会顺着湛卢剑滴落。
“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
湛卢剑舞动得极其慢,独占天地间的韵味,孔雀翎来得很快、很快,快到你没有看清,暗器就贯穿你的喉咙,剑影虚幻无常,既没目的,也没有意识,但苏子杭的每一剑都封锁着孔雀翎的来路。
自孔雀翎射出的那一刹那,没谁能够看清孔雀翎究竟是怎样的,它被金芒掩盖,湛卢剑凝固在虚空,它被无数的金芒包裹,苏子杭感到胸腹一股气血上冲,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赵毅脸色微白,双手一招金芒消逝在青铜圆筒内,苏子杭败了,诗词画卷般的诗剑败给世间最恐怖的暗器孔雀翎,难道他仅仅败给的是孔雀翎,赵毅难道仅仅只会孔雀翎?答案是否定的。
“苏榜眼,承让!”
赵毅眼睛带着一抹异样光彩看着朱淑真道:“朱姑娘,本皇子邀请你,只因慕名而来,想邀请姑娘喝一杯酒水,宪政殿的魏仲大人也会前来,素问姑娘和魏仲大人有一段感情,就算姑娘不给本皇子面子,难道还不愿意见老情人。”
“初合双鬟学画眉,未知心事属阿谁。待将满抱中秋月,分付萧郎万首诗,当年朱姑娘写给魏仲大人的诗赵某依稀记得,那萧郎既然非魏仲大人,不知赵某是否有幸成为朱姑娘的萧郎?”
朱淑真明眸善睐看着白衣,白衣牵着她的手笑了笑,看着赵毅道:“赵毅,我想你的这番话是说给我听的,既然事情都过去,你何必再揭淑真的伤疤,此事乃是小人的行径,有辱南宋朝廷的威严,难道五皇子的府上都是这般卑鄙龌龊的奸诈恶贼,南宋朝廷的皇位若落到赵毅你的身上,恐怕南宋不久将亡。”
“哈哈,好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叶公子在江湖中臭名昭彰,赵毅的声望却是远远不能及的,叶公子嵩山一役屠杀五岳弟子数百,若论凶残赵毅哪能够比得上叶公子的分毫。”
赵毅的话的确使人没有辩驳的理由,他若说自己是清白的,谁肯相信,他微微笑道:“五皇子口若悬河,叶某哪能够及,但你想带走淑真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能够杀掉我。”
“你的意思是踏着你的尸体,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赵毅扣着青铜圆筒发射孔雀翎,白衣施展北冥神功、五轮劲,天地瞬间寂静,所有的灵气都朝白衣掠来,他的身体散发着幽绿的道家焰火,气海功开启,澎湃的真劲像汹涌的骇浪般。
“孔雀翎给你的是自信,但是一个太过自信的人,那就是自负!他将付出血的代价。”随着他说话,魔刀缓缓拔出,一股污秽的力量缠绕着白衣,魔种道心瞬间激活,他的眼睛闪烁着妖异的黑白光华,那一刹那间朱淑真竟然有一种陌生的感觉,白衣呈现惊心动魄的魅力,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
那一刀即将劈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