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府前挑着两盏红灯笼,蹲着两座威武的石狮,郑萼带着白衣一群人走进庭院,庭院绿树成荫,姹紫嫣红,白衣踏着鹅卵石铺就的林荫小道,道旁灯火将诸女脸蛋映得晕红。∷,
“萼美人,郑尚书难道没在家?”
郑萼回首嫣然笑道:“你那张嘴倒是像吃了蜜糖一般,淑真姐姐都要吃醋呢!我爹爹忙着太子被暗杀的案件,最近都很少回府,我娘亲在厅堂等着我们,我们快走吧!”朱淑真妙目微盼,看着郑萼道:“我倒没有吃醋的。”
“哦!那倒是奇怪,既然淑真姐姐不吃醋,我将衣哥哥给抢走了!”白衣很是无奈,不知何时起郑萼总喜欢拿他玩笑。沈漠知道白衣的心思,急忙转移话题道:“赵睿、赵毅既知晓我的身份,恐怕不会让我在临安城呆下去,此次显然是针对我来的,这位赵若生姑娘,我想她应该就是沈鞟的女儿。”
“沈鞟的女儿左胸有一颗血红的痣,待会骨儿你回厢房后替我看看,待真相一清二楚,我们若能够说服赵若生,在临安城也能够更好的行动,避免举步维艰、的局面。”
走过青石铺就的林荫小道,眼前出现庭院,庭院右侧有一栋精致的屋舍,点亮着灯笼,一个穿着粉红裙裳的侍女听到脚步声,提起一盏灯笼迎出来,她脸蛋圆圆的,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很是俏皮可爱。
“小姐,夫人正等着你呢!”
走进客厅,圆桌摆满好酒好菜,一个神情威严,身材丰腴的中年妇女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众人纷纷朝郑母问好,郑母看着沈漠笑道:“你就是阿漠,当年你娘亲和我情同姐妹,唉!可惜她生完你就去世了。”
沈漠笑道:“我的记忆中没有母亲的身影,倒真是一件悲哀的事情,不过我想我的母亲一定很好。”郑萼为避免尴尬,急忙道:“大家都坐着吃饭吧!表哥,今晚的事情都是你的错,赵睿那混小子太可恶了,下次我看到他,就要揪揪他的耳朵。”
“萼美人,我想这件事情也不能够责怪苏兄,大哥既来到临安城,恐怕没有哪个皇子希望他留到临安城,该发生的事情迟早要发生的。”郑母美眸打量着白衣道:“郑萼曾和我提起过你,倒真是神清骨秀,难怪朱姑娘会倾心你。”
这一顿饭吃得很简单,但至少有一点家的感觉,白衣的好朋友都在这,除婉蓉、胡斐等好友,吃完饭,诸人在丫鬟的带领下都回到各自的厢房歇息,白衣的住宿安排倒很是尴尬。
郑萼嘻嘻笑着,看着白衣道:“既然你是纨纨的爹爹,那就随淑真姐姐到一起吧!免得要收拾房间、床褥,那也是怪麻烦的。”白衣笑道:“萼美人,堂堂的尚书府,难道还差我一间厢房,我一晚都很少睡觉,多在盘膝打坐,既然你不愿意腾出房间来,我也只能够随遇而安。”
郑萼撇着嘴,看着他道:“你真是下流胚子,心里明明想着,嘴中却……”朱淑真脸蛋绯红,嫣然笑道:“郑萼妹妹,你先回去歇息吧!明早我们还要早起赏玩西湖十景呢!”
“既然朱姐姐都下逐客令,我哪敢再多呆呀!”郑萼眼睛闪过一抹落寞的神情,朝着一条小路离开。“郑萼很是喜欢你,我想你能够看出来。”朱淑真看着郑萼曼妙的背影回道。
“唉!感情的事情我的确处理得很差劲。”
“淑真,我想你带着纨纨离开临安城,鹿麗书院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临安城危机四伏,我不愿你和纨纨受到伤害。”白衣抱着纨纨,看着朱淑真,她素白的手映着月亮,俯身轻嗅着一朵娇嫩的花。
看着她明亮的眼睛像荡漾着波浪,白衣喃喃道:“淑真,你真的好美!”朱淑真笑得很妩媚,她倚靠着白衣胸膛,风情展露,国色天香,享受这片刻的温情。“娘亲,今晚爹爹跟纨纨睡吗?”
纨纨睁着漆黑的眼睛看着白衣,白衣刮了刮她白腻鼻子,笑道:“嗯,爹爹陪着纨纨睡,给你讲故事好不好。”“叶郎,暗杀的事情牵扯到我,恐怕没有那么简单能够离开临安城的。”
“淑真,我懂得你的心思,你满腹经纶,才高八斗,的确能够教育莘莘学子,你抨击朝政的诗词我都看过,但南宋朝政糜烂**,蒙古、西夏、满清,乃至西辽都虎视眈眈,南宋哪能够幸存,你潜心诗词,一腔救国热血只怕会付之东流,能够唤醒的南宋臣民有多少?唯有革命方能够拯救中原的百姓。”
风轻轻吹起淑真的衣裳,她神情诧异看着白衣,朱淑真因文思敏捷、蕙质兰心闻名南宋,临安城的生活虽然很是安逸,既没有战争,也没有硝烟,但南宋朝廷屈辱的一系列条约,她也是知道的。
朱淑真曾就做文章、诗词隐晦抨击朝廷,她选择四皇子赵睿,是因为赵睿词彩华茂、卓尔不凡,她认为才华横溢的赵睿能够替南宋的百姓谋福,遂做诗词歌颂他,经过天然居的事情,她的确感到再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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