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一切皆是我该做的,安洞主此番来难道有何重要事情。”白衣替紃紃、安洞主泡两盏茶,含笑问道!紃紃看白衣瞧着她,脸蛋羞红道:“哥哥,江湖最近有几件大事情。”
“第一件事情:日月魔教的前教主任我行逃出西湖牢底,救出任我行的就是叛出华山派令狐冲,据宫里消息,任我行和万魔窟已然结盟,要想铲除东方不败,重新夺回掌教的位置。第二件事情:石万嗔被胡斐追杀,走投无路投奔闯王、替闯王制做毒尸,周王吴三桂节节败退。苗府金面佛苗人凤数日前到武夷派,想邀哥哥商议周恭帝宝藏事情。第三件事情:长乐帮帮主石破天被不三不四劫走,金蛇剑袁承志要到满清朝廷刺杀康熙……千机阁的事情暂时没有更多进展,唯一有用的消息就是千机阁主就是移花宫宫主。”
“嗯,事情我都知道,湄洲岛的事情如何?”
紃紃嫣然笑道:“铁甲蛇的培育很成功,骑兵的事情商姑娘也帮我们解决,只要哥哥吩咐,随时都能够攻占岳州城。”白衣怜爱看着紃紃道:“紃紃,你何以口吻变得和倪姑娘一般。”
紃紃脸蛋绯红,嘻嘻笑道:“紃紃想要帮助尊主哥哥,自然要多和霁姐姐学习的,蠕蠕最近都很想哥哥,你扔下紃紃、蠕蠕不管不问,真是讨厌得很。”“我也很想你们,待夺取岳州城,我们势力巩固,我就带着你和蠕蠕到身边。”
“尊主,数日前,有个南疆的小姑娘到无量洞找你,她说她是玖玖,是哥哥的未婚妻!”白衣茶盏摔落,玖蚩竟出苗疆来找他,那一段失忆的生活的确是他最快乐,最无忧无虑的,他曾想过就那样过一辈子,但他早陷进江湖的漩涡中,怎能够轻易将玖玖带进来。
紃紃嘟着粉嫩嘴唇,显然略带着醋意,嗔怨地道:“靖姐姐将她留到无量山,那小姑娘每天都在门口坐着等你。”魔帝啧啧笑道:“你倒真是到处留情。”紃紃眼睛含着雾气,凝视着白衣问道:“哥哥,难道她真是你的未婚妻。”
白衣哭笑不得道:“按照苗族的规矩,她的确是我妻子,既然她都赶到中原,我哪能够辜负她呢!待我将七派五岳事情处理完就回无量山接她。”紃紃垂着头擦着泪眼。
“安洞主,你暂且返回七十二连环坞,很多事情交给你我才能够真的放心,至于紃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安洞主点点头,关闭厢房门闪了出去。“傻姑娘,你哭什么。”
白衣替紃紃抹掉那晶莹的泪珠道,紃紃看白衣要她留下来,笑道:“我怕尊主不要紃紃。”“紃紃,你暂且梳洗一番,七派五岳失踪的事情,江湖闹得沸沸扬扬,我们需抓紧时间。”
“哦。”
白衣替紃紃买得数剑首饰,几件好看的衣裳,紃紃到屏风后梳洗完毕,俨然是秀美绝伦,透着一股雪莲花的清凉气息,却是服食雪莲花的缘故。
“尊主,我们要到哪里去?”
“到襄阳城,听闻襄阳城的郭芙要比武招亲,我们去瞧瞧热闹。”白衣和紃紃刚下楼,看到一个背插双剑的道姑踏进客栈,她年龄约二十三四岁,脸色白润、双颊晕红,两只眼睛水汪汪的,穿着一袭心杏黄色的道袍,脚步极其轻盈。
“师姐。”
客栈外响起一道清越的声音,白衣顺着声音瞧去,却是一个骑着黑驴的姑娘,那姑娘身形曼妙,明眸皓齿,显然很是美丽,白衣看她跳下黑驴,跛了一腿朝着客栈走进来。
“看来我又要上演一场免费的好戏。”
白衣看着桌旁几个穷凶极恶的鹰犬站起来,露出嘿嘿嘿的笑意来,领头的赫然是玉真子。那跛足姑娘蛾眉微蹙,玉真子摸着下巴的胡子,笑道:“真是美丽的姑娘,只可惜跛了一足,嘿嘿,老道真是艳福不浅啊!”
一个鹰犬猛地挥舞着铁锤朝那跛足姑娘打来,那少女蛾眉微蹙,脸若冰霜,唰地抽出长剑,那鹰犬啊地一声,长剑贯穿心脏而死。“襄阳城真是乌烟瘴气,还有这等没脸没皮的淫贼,我看不如都死掉的好。”
“啪啪啪!”
一道拍掌的声音响起,一道声音道:“姑娘有所不知,这位玉真子道友仗着武功高强,到处欺辱良家妇女,做过不少的坏事!他的脸皮肯定是比这襄阳城的城墙厚,只怕用剑都割不开,未免脏了姑娘的手,这淫贼就由我来对付吧!”
白衣施展鸟渡术,搂着紃紃的腰肢,纵身跃到一楼!他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道:“玉真子,你三番五次都能够躲过一劫,今日就是丧命之时。”玉真子眉目跳动,喝道:“叶白衣,是你!”
“不错。”
白衣唰地抽出魔剑刃,猛地一刀劈出,一股毁天灭地的力量侵袭,玉真子想施展神行百变,但所有的退路全部都被封死。(未完待续。)